我們剛坐下來,就有好幾個男人過來和她搭訕,可她都禮貌地婉言謝絕了,我見狀,悄悄趴在在她耳邊問她是不是還想找那晚那個大賓周男人,她擰了我腿一把說不是,同時她的眼神輕輕朝遠處的牆角一瞥,我明白了,她是瞧上了那個三十多歲的混血帥哥。
我耳語著告訴她:“他啊,哈爾濱人,祖父是俄國人,是個工程師。”
“工程師好啊,工程師有文化,不粗俗。”她的眼波蕩漾起一股柔情,又瞥了他一眼,見那男人也在盯著她,趕緊低下頭。
“可是,圈子裡很多女人都不願意和他玩。”我接著說。
“為甚麼?他那麼帥”。她不解地問。
“他的綽號叫‘不死的公牛’,可能因為有老毛子的血統,特能折騰女人,所以很多女人都有點怕他,你不怕嗎?”我摟著她問。
“你這樣說,我有點怕了,嘻嘻。”她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那男人顯然被她的眼神所鼓勵,起身走了過來,她連忙偎依在我肩頭,聲音都發顫了:“啊,公牛來了,我跟他去嗎?去嗎?好怕,我去嗎?你說呀!”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公牛就輕輕牽起她的右手,目光火辣辣地注視著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她的臉立馬緋紅,眼神變得朦朧、迷茫,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讓他牽著朝樓上走去,走了幾步,他就去摟她的纖腰,她掙扎了幾下,也就任她緊緊摟著,一起消失在樓梯口……
為了平抑我狂跳的心,我喝了一口茶,四處打量這些還沒有上樓的男女,突然,我發現了她──我的小姨子,其實是我前妻同母異父的妹妹,她的名字叫範冰冰,是個剛大學畢業的女孩,我知道,這可是個文靜、內向的小美女,她怎麼來也到這隱秘的成人圈子了?顯然,她也看到了我,迅速低下了頭。
我起身過去,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她知道躲不過去了,只好抬頭對我微微一笑,那笑,笑得極不自然,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討好大人似的。我也淡淡一笑,問她:“你怎麼到這種地方來了?”
“嘻,怪事了,誰說我前姐夫能來的地方我就不能來了?”倒,送我個“前姐夫”的光榮稱號,她跟我貧嘴。
“跟你說正事,聽說你不是剛畢業嗎?這裡來的可都是已婚的女性。”我追問她。
“別那麼嚴肅好不好,我現在只是你的前小姨子,嘻嘻,我已經結婚半年了,知道不?”她紅著臉說。
見我真的是在關心她,她便告訴我,她其實很不情願來這裡,但是她丈夫很喜歡來,她特別特別愛他,為了遷就他,她只好陪著來,說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丈夫已經和另外一個女的上去了,她不願意跟陌生人跳貼面舞,所以就在下面等他,說完,還歪著頭挑戰似的盯著我問了一句:“哥哥,你願意帶我上去跳幾曲嗎?”
這一聲哥哥叫得我的心頓時湧起一股柔情,我知道這女孩從高中時候就暗戀上了我,我其實也非常喜歡她,當然是很純粹的喜歡.因為礙於姐夫的責任,前些年一直小心地呵護著她心中對我的感情,既不能明顯地拒絕她,傷了她小女孩的自尊,也不能放縱、越界.就一直和她保持著一種既純潔又有些曖昧的感情,他叫我哥,我叫她小冰冰,兩年前和她姐姐離婚後就和她斷了聯系,沒想到在這裡不期而遇。
聽到她要我帶她上樓,我猶豫了片刻,就伸手牽著她的小手拉她起身,她臉一紅,站起身,小聲嘟噥:“還真去呀?”嘴裡這麼問著,腳步卻隨著我慢慢移動,緩緩上了二樓。
說是黑燈舞,其實牆角還是有一點點燈光的,只是非常非常暗,暗得認不清人,纏綿、曖昧的音樂不間斷的縈繞在舞池裡。我輕輕擁著小冰冰,在隱隱約約的人群縫隙裡,隨著緩慢的音樂慢慢移動。可能因為她第一次來這裡,心裡有些害怕,也可能是因為太暗看不見,小冰冰有些依賴地偎依在我胸前,但是由於緊張,她的身體有些僵硬,我也沒去緊貼她,只是若即若離地擁著她輕輕移動、移動。
我的目光四處掃描──我在找我心中那件白色裙子,買這裙子時我就暗藏了一個心計,因為這白裙子有些反光,只要有微弱的光線,我就能找到她──我那被人擁著的小嬌妻,但是她卻不知道我能看見她。因為舞會已經很長時間了,舞廳裡的氣氛已經很曖昧,纏綿的舞曲下偶爾隱約響起幾聲女性輕微的嬌嗔、呻吟,還有男人們急促、粗重的呼吸,整個氣息,顯得頗有幾分迷亂。終於,我看到她了!
我擁著小冰冰慢慢靠了過去,快二十分鍾了,他們應該已經不僅僅是單純在跳舞了吧?我的心開始越來越快地狂跳。她被那公牛已經擁到一個角落裡,半天都沒有移動,他們只是擁著在原地輕輕搖晃著、搖晃著。
我強抑著狂跳的心,擁著小冰冰終於靠近到他們身邊,果然,他們已經互相摟抱得很緊很緊了,她的雙手纏繞在他脖子上,臉緊緊貼著他的臉,呼吸急促而紊亂,任由他的雙手捧著她的臀部盡情撫摸、揉搓……小冰冰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並且被刺激、撩撥得也有些呼吸急促,下意識地往我懷裡貼緊了些,身體已經不再僵硬,變得十分十分柔軟。
突然,那公牛把我的小嬌妻身體稍稍側了一點身擁抱著,一隻手緊摟她的腰肢,一隻手摸向她飽滿的乳房,先是隔著衣服撫摸,摸著摸著,她很快就顫顫的喘息起來,接著,他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她渾身輕輕一顫,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就抬頭吻住了他,吻著摸著.他激動得有些粗魯地又把她緊緊貼在胸前,同時撩起她薄薄的背心,又解開自己的襯衣,讓她光潔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一邊深吻著她,一邊用雙手越來越有力地捧著她的臀部往自己身體上壓著、磨蹭著.突然,她啊地輕輕驚叫了一聲,原來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肯定是直接摸進她小穴穴裡面了,她對著他氣喘籲籲地耳語:“別、先別直接摸進去,先就在底褲外面摸摸好嗎?溫柔點,親愛的。對,對,就這樣,噢,舒服,舒服,乖。”
我擁著小冰冰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越來越緊,小冰冰貼在我臉上的臉蛋也越來越燙了……
“天吶,你真大!真長!”不知道過了多久,心怡帶著顫音的輕輕的驚歎聲又一次響起,顯然她在撫摸公牛的賓周了。
“喜歡嗎?”他的聲音也在發抖。雖然二人都是悄聲耳語,但那顫音卻很明顯。
“不喜歡,怕怕的。”她這樣說,卻捨不得放開那堅硬粗長的寶貝。
“不喜歡你緊緊握著乾嘛?你個小妖精,底褲都濕透了,騙鬼啊!”他說完狠狠吻了她一下。
“人家又喜歡又害怕嘛,嘻嘻.”她撒嬌似的往他懷裡躲。
“別怕,別怕,會讓你喜歡得死去活來的”他深吻著她,手上突然一用勁,啪地撕碎了她薄如蟬翼的底褲,撩開她的裙子,捧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把大賓周猛一下就插向了她兩腿之間。
“噢~`”她被他這一連串不由分說的動作驚得差點大叫了一聲,也可能被他火燙的粗大賓周燙的,她仿佛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往後退了退,掙脫了他大賓周的偷襲,氣喘籲籲地對他說:“壞、壞、壞流氓,搞偷襲,別急嘛,別、別、別急著進去,先在外面溫柔地愛愛我,好嗎?對、對、對了,就這樣,噢,好燙啊,爽、爽、爽死了,就這樣用你大賓周摩擦我的花瓣,啊,好濕好滑吧,哦,噢……”她激動得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
他一邊吻她,一邊在她緊緊夾著的兩腿間盡情磨蹭她的小穴穴外面……突然,他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牆邊頂在牆上,繼續瘋狂地吻她、揉搓她、磨蹭她,他的喘氣越來越短促、粗重,她也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只見她抱著他的肩膀往下壓,他馬上會意,彎下腰去吻她的乳房,一手撩起她的裙子盡情揉搓吻她美白的屁股,一手盡情撫摸她的小穴穴……
“噢,壞蛋,你伸了兩個指頭進去了啊,哦,嗯……”她嬌喘連連地呻吟著,兩手捧著他的頭胡亂揉搓他的頭發,兩腿慢慢地越分越開,讓他瘋狂地用手指抽插她的小穴穴,太多的淫水發出嘖嘖的響聲……
我懷裡的小冰冰顯然被眼前的情形刺激得有些不能自已了,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把乳房緊緊貼著在我胸膛上,嬌喘不已,任我緊摟著她,隔著她薄薄的褲子盡情撫摸她渾圓而充滿彈性的臀部,一邊撫摸,一邊用堅挺的下身去頂她、磨蹭她……
“啊~~~~”,心怡的一聲輕輕長吟,讓我把嘴唇從小冰冰火熱的唇上移開,抬起頭來一看,他已經站起身開始進入她了!她雙手緊緊纏著他的脖子,把兩腿分得開開的,任他捧著她的屁股強勁地進入、進入,迷亂地呻吟著囈語:“公、公、公牛,公牛,你來了啊,又粗又長的牛賓周,好燙好燙,啊~~脹!好脹啊,輕點,慢點,親愛的,你的太粗、太長,要慢慢進入我,對、對、對,噢~~好舒服,讓我摸摸你的牛賓周,呀,才進來一半呀,這麼長呀,噢,對、對,再進、再進,停,脹!親愛的,你好溫柔,好強勁,愛你!嗯,再操進來一點,啊~`天吶!你終於進來了一多半了,好充實,好脹,好麻,舒服啊,操我,操我,操啊……嗯,噢……”他們就那樣站著瘋狂地抱著、吻著、操著,喘息著,輕聲呻吟著,還互相對罵著,他罵她小妖精、小淫婦,她罵他大流氓、死公牛、牛賓周。我和小冰冰也快按捺不住了,她偎在我懷裡,任我一邊深深地吻她,一邊隔著褲子在她兩腿間盡情撫摸,在我越來越有力的撫摸下,她開始緊並著的雙腿慢慢地分開了,隔著薄薄的長褲和裡面的底褲,都能感到那裡的濡熱,她肯定也濕淋淋的了……
“哦,停、停、停一下,死公牛停一下嘛!”心怡突然要公牛停下來。
“操,又乾嘛?投降了?”公牛極不情願地放緩了動作。
“呸,誰投降了,站著操,我不夠,你、你、你的牛賓周不能全部進、進入我,我、我、我想你全進來嘛,去旁邊屋子裡躺著操好不好嘛?”心怡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好,早說嘛!”公牛激動得就要抽身。
“不!不許把牛賓周拿出去!就這樣,一邊操,一邊移動過去嘛!”心怡連忙緊緊抱住他的腰,他也趕緊緊緊捧著她的屁股,兩人邊吻邊操邊移動,慢慢向小屋子移動過去。
我見了趕緊摟著小冰冰也朝那屋子移動,由於他們是邊操邊走,所以很慢,我和小冰冰先進了屋,一進去,我趕緊把床頭的燈泡──也是這屋裡唯一一顆燈泡卸了,這屋子就跟外面一樣暗了,我和小冰冰相擁著先佔領了大床,我想看看沒了床他們會怎麼乾。
“不進去了吧,床上已經有人。”公牛操著她已經到了門口。
“不嘛,有人怕甚麼。”心怡堅持要進屋。
“那我們去沙發上吧?”他擁著她朝沙發方向推她。
“不,沙發太窄,放不開!”她停在那不停地扭動身體,任他不緊不慢地抽動。
“那怎麼搞?”公牛不停地吻她、操她。
“笨蛋,地板上呀,”她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雙腿抬起纏在他腿上,“抱著我輕輕放下去,不,牛賓周不許出去,噢,這麼深!輕點兒啦!啊,躺著多舒服呀!呀,別這麼猛呀,你這麼長,慢慢地全進來,啊,對,對,好脹呀,我摸摸,噢,快全部進來了,真舒服,啊~~頂死我了,太長了、太長了,退、退、退一點點,好,好,別動別動,讓我適應一下你的牛賓周,天吶,脹得真滿啊,吻我,快吻我!嗯……”她仰躺在他身下,把兩腿分得開開的,雙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盡情撫摸。
“嗯,動動,寶貝,動動”她掙脫他的吻,扭擺著臀部要他開始抽動,他漸漸地越抽越快,她開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大聲呻吟,“啊~~牛賓周好快呀,快,快、再快,好舒服呀,對,使勁撞我、撞我,撞死我,牛牛、牛牛,我愛你,愛死你的牛賓周了,快,快,快脫光我,你、你、你也脫光,對,這樣沒有一絲阻隔緊緊貼在一起,噢,壓我,重重地壓我,吻我,操我……”
由於是在小屋,沒了很多人,他們操得肆無忌憚、十分瘋狂,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女人狂亂的呻吟和喊叫聲.
讓我和小冰冰也越來越情不自禁了,她在我耳邊不停地輕聲呻吟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輕聲呼喚我:“哥,哥,好想,好想,嗯……”
我不知甚麼時候已經解開了她的襯衣,一邊盡情吻她小巧豐滿的乳房、輕舔她的乳頭,一邊拉開了她褲子的拉鏈,伸進她的底褲裡面,盡情撫摸她溫柔的茸毛、濡濕的花瓣,在我又吻又摸的攻擊下,在公牛和心怡狂亂的做愛氣息裡,小冰冰也濕的一塌糊塗了……
“啊~~~ ”心怡一聲顫顫的慘叫,我趕緊抬頭一看,原來公牛在從後面操她,她跪趴著,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這個姿勢容易進入很深很深,心怡被他猛一進入,被頂得大叫,連忙反手推著他的胯部,連聲求饒:“死公牛,輕、輕、輕點兒,太、太、太深了,對,對,先淺,再慢慢試著深,對,對,再淺點,好,好,好舒服,可以快點了,好,好,快、快、快呀,操我、操我,深深地操我,操、操、操,使勁操!使勁撞,撞我的白屁股,對、對、對!撞呀,把我白屁股撞得紅紅的,啊,噢,哦、嗯、噢~~~ ”
公牛見心怡已經適應他的大賓周,就越來越瘋狂地深深操她,狠狠撞擊她,心怡這時已經完全迷亂了,在啪啪趴的撞擊聲中,狂亂地呻吟著、嗚咽著,長長的頭發瘋狂地一甩一甩的……
小冰冰被眼前這瘋狂、迷亂的一幕撩撥得已經忍不住了,她一下子翻到我身上,瘋狂地吻我,柔滑小巧的舌頭與我的舌頭胡亂纏繞,我激動得把她的長褲悄然褪到了大腿下,然後脫掉了自己的長褲,在我脫自己長褲的同時,她也蹬掉了自己的.我們光滑的下身就緊緊貼在一起了,我的粗硬的大賓周就插到了她的兩腿間,在她濕淋淋的花瓣上盡情摩擦,雙手捧著她白嫩的美臀盡情撫摸、捏弄,漸漸地,她在我身上把緊並著的雙腿慢慢分開、分開,我的大賓週一下就滑進了她熱熱的、濕濕的小穴穴裡了,她被脹得噢地長吟了一聲,然後就深深吻住我不放,腰臀越來越快地扭擺起來,任我捧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深深地頂她,不幾下,她就愛液橫流,弄得我的陰毛、大腿都濕的一塌糊塗……
“不!不、不、不要啊!”心怡又慘叫了起來,我趕緊翻身把小冰冰壓倒身下,抬頭去看,原來她被公牛從後面操得太累,支撐不住了,全身趴在地板上了,公牛瘋狂地騎坐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拼命操她,因為趴在地板上,沒有了退讓的空間,他插入她小穴穴裡每一下都頂倒了盡頭,他見她實在受不了,正准備下來,她卻反手摟著他的大腿,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別、別出去,親愛的,開始很疼,現在可以了,對、對,你漸漸加快,對,就這樣,噢,使勁吧,使勁,坐在我屁股上操BB舒服吧,操吧,操吧,使勁、使勁、再使勁!啊~~` ”只見漸漸適應這種姿勢的她,趴在地上,胡亂呻吟著、囈語著,把兩腿張得開開的,任他騎坐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拼命深插、撞擊,撞得她全身一震一震的……
小冰冰明顯是被感染到迷亂了,她在我身下分開雙腿,抬起來緊緊纏在我的腰上,一直壓抑著找我的深吻堵著不呻吟出聲的她,也開始輕聲呻吟起來,兩手胡亂地在我背上、屁股上撫摸,我也情不自禁地越來越快地深插她、撞擊她,她橫流的愛液順著屁股丫丫流到床單上,浸濕了好大一片……
也許是被床上我和小冰冰的做愛聲音所刺激,心怡和公牛越來越瘋狂了,心怡又仰躺在地板上,公牛壓在她身上,把她白嫩修長的大腿扛在肩上,深深地進入她,啪啪地撞擊她,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狂亂地吻他的嘴,舔他的臉,還輕扯著他的頭發,呻吟著,嗚咽著:“噢、噢、噢,牛牛,我的牛牛,我的牛賓周,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啊,爽死我了,牛賓周、牛賓周,我的牛賓周,頂倒我花心心了啊,噢~~再來、再來,再頂那兒,對,對,死公牛,你真行,操了我一個多小時了,操吧、操吧,我的水多吧,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操出來的,把我的屁股都淹著了,啊~~,天吶,這下真深啊,再來、再來,還要那麼深,操啊操我呀,操死我,我愛牛賓周,牛賓周操我呀,快、快、快,使勁操,使勁、使勁、使勁!噢~ ”
“操你、操你、操死你!”公牛咆哮著狠狠地、飛快地撞擊著心怡,一邊操一邊讚歎:“小妖精真厲害,你、你、你是個天生的尤物,迷死人了,我還、還、還沒碰到,碰到一個、一個能被我操這麼久的女人,操你、操你、操你!”
“迷、迷、迷上我了吧,操我、操我,讓你操、操、操,操個夠!啊~~噢~`”
心怡被他誇得更加來勁,雙手從他脖子上滑到他屁股上,溫柔地撫摸著,一邊撫摸,一邊使勁往下壓,“愛你、愛你,愛我的牛賓周,天吶,你的汗水把我浸泡得全身都、都、都水淋淋的了,舒服,舒服啊,噢~`好深,再深點,啊~ 瘋子,瘋公牛,操死我了……啊、噢、哦、嗯、噢……”
小冰冰在我深深的插入、飛快的抽動中,聽著心怡和公牛的淫聲浪語,已經快迷亂得不行了,她突然對我一陣緊抱,雙腿不停地顫抖起來,小穴穴也一陣陣緊縮,用快要窒息的聲音嗚咽著叫我:“給我,給我,哥哥,快,給我,快啊……”
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趕緊飛快地操她,緊抱著她屁股拼命進入她、撞擊她、擠壓她……啊,一陣天旋地轉,我的大賓周在她小穴穴裡爆發了、噴射了,她啊~~~ 地長吟一聲,就抱著我像休克了過去一樣,悄沒聲息了,我怕壓壞了她,趕緊起身,可她卻突然驚醒似的緊緊抱著我,不讓我從她身上下來,吐氣若蘭地悄聲說:“別下去,哥,就這樣壓壓我,讓我感覺你,感覺你實實在在的存在,抱緊我,哥哥……”
而我的小嬌妻心怡此刻卻還在那公牛的身體下被瘋狂地進入著、撞擊著、碾壓著,真沒想到平常優雅恬美的她,竟被那公牛撩逗得那麼淫蕩,那麼瘋狂,她高高的把美白的雙腿擱在他的肩上,雙手緊緊抱著他強勁有力的屁股,仰起頭任他狂操、狂吻,他每撞擊她一下,她就松開他的唇,張大小嘴,嗷叫一聲,然後就大口大口喘氣,像浮出水面吸氧的魚兒……看到他們雪白的身體在地板上纏繞、翻滾,聽著他們胡亂叫喚的淫聲浪語,我覺得我軟軟浸泡在小冰冰小穴穴裡的賓周漸漸又脹大了,變硬了,但是小冰冰太文弱,她在我的身體覆蓋下,已經累得睡著了,她甚至沒有感到我賓周在充脹她、擴張她,直到我怕忍不住又進犯她,抽出賓周,她才又驚醒了,我趕緊從她身上下來,側身摟著她,靜靜地、溫柔地吻她,愛撫她,直到她再一次乖乖地睡去。
“啊~ 我快來了!射你、射你,我要射你!”趴在心怡身上的公牛終於快堅持不住了。
“噢,寶貝”,她慌忙把擱在他肩上的雙腿放下來,緊緊地纏繞在他腿上,狠命地抱著他的屁股往下壓,而把自己的屁股狠勁往上扭擺著抬升,讓他的賓周拼命她小穴穴裡深鑽,在他身下狂亂地呻吟著、叫喊著:“射吧,射吧,牛賓周射我吧,射啊,射,啊~~~~好燙啊,好多啊,牛賓周,射、射、射得真有勁!噢,天吶,燙死我了!嗯……”
那公牛把最後一點力氣射進心怡的嫩穴穴裡後,轟然一下趴倒在心怡的身上……過了一會,他緩過勁來,抱著她一翻身,就把她抱在了上面,一邊吻她,一邊撫摸她光潔的背、柔曼的腰、肥美的屁股……突然,心怡一驚呼:“啊,你的大賓周又硬了呀,哇,越來越大了,天,你真是頭公牛!”
“喜歡嗎?”他喘息著問他。
“喜歡,喜歡死了,牛牛、牛牛”。她熱烈地回應著他。
他一聽說她喜歡,而不是像別的女子那樣急著掙脫他,頓時更加來勁,仰躺在她下面,吻著她的乳頭,抱著她的屁股飛快地往上頂了起來,大賓周飛快地深插得她噢噢地胡亂歡叫……十多分鍾後,她一下子趴在他胸膛上,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大口口喘氣的份,可他還在拼命地進入著、抽動著,啪啪的撞擊聲時緊時慢,終於,她開口說話了:“牛、牛、牛哥哥,我不行了,好累好累,一、點、點、點力氣都沒有了,歇會兒吧,歇會兒,我讓你操個夠,好、好、好嗎?”公牛倒也很憐惜她,說了聲好就把她抱到沙發上,擁著她躺下了……
我知道他們今晚可能沒完沒了,趕緊搖醒小冰冰,給她穿上衣服,也把自己穿好,悄然退出門去,擁著她下樓了。
過了十來分鍾,小冰冰的丈夫下樓來了,小冰冰紅著臉趕緊起身偎在身邊走了。
等啊等啊,一個小時過去了,又一個小時過去了,直到快三個小時了,心怡才被公牛摟著下來了,又是秀發紊亂,又是滿臉紅暈,衣裙已經皺巴巴的不成樣子了,她見我又是一個人在等她,連忙掙脫他的摟抱,快步走到我身邊偎進我懷裡,緊緊摟著我的腰,連聲低語:“親愛的,愛你,愛你,好愛你,生生世世愛你……”
出門上了自己的車,我溫情地問她:“今晚好嗎?”
她一下子撲到我懷裡,滿臉火燙,顫抖著說:“好,真好,好得都快死了!”
“幾次?”我吻了她一下,又問。
她羞得把臉埋在我胸膛上幽幽地說:“三次,不,是三次半。”
“哈,怎麼還有半次?”我又吻了她額頭一下。
“嗯、嗯,就是半次嘛,第一次後,他接著來,我沒等倒他射就累得不行了,他就抱著我到沙發上睡一會,然後才有後兩次的。”她還是不敢抬頭面對我。
我抱著她伸手進到她裙子一摸,她沒穿底褲,茸毛和花瓣一片濡濕,像雨後的沼澤地,她不好意思地抬頭一笑:“底褲給那公牛撕爛了,嘻嘻。”
“他沒折騰壞你吧?”我捧著她的臉問。
“沒,他其實很好,很斯文的,開始是很生猛,可是後兩次他都對我很溫柔、很溫柔,生怕弄疼了我,最後一次他射我時,都流淚了。”她很坦誠地與我對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看來她被感動了。
“他為甚麼流淚?捨不得你了?”我心裡有些酸楚地問。
“是的,他說知道不能喜歡上我,這是游戲規則,但是他心裡卻從此有了一絲牽掛。”她緊緊抱住我,生怕我生氣,一邊吻我,一邊解釋。正在這時,我發現他正站在門口痴痴地望著我們的車發呆。我捧著她的臉,讓她看。她默默地看了一會,用祈求的眼神望著我,輕聲問:“我可以和他道個別嗎?是今生今世的訣別。”我絲毫沒有猶豫,點點頭說去吧。
目送她窈窕的背影朝他娉娉婷婷地走去,我點燃了一支煙。他們手拉著手走到一個暗處。
燈光昏黃的樹影下,他們緊緊擁抱著,深情對視,像一對深愛著的情侶,他突然埋下頭吻住她,她用力掙扎,可是,掙扎幾下就不再掙扎了,反而把雙手摟上他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他們就那樣狂亂地深吻著,相互激情撫摸著,他似乎又瘋狂起來,把手伸進了她裙子裡盡情撫摸、揉搓,還慢慢撩起了她的裙子,一直撩到她的腰間,她渾圓豐滿的美臀和修長性感的大腿,白花花的裸露在夜色裡,顯得格外誘人.她也不管不顧地分開雙腿、踮起雙腳緊貼著他,突然她頭猛地朝後一仰,似乎張口大叫了一聲,然後他們就瘋狂地纏繞著、搖晃著……我知道,沒穿內褲的她此刻正和他進行著怎樣的告別儀式,我的心顫抖而酸楚,漸漸地有些攪疼,真想按一聲刺耳的喇叭打斷他們,可是,看到我深愛的小嬌妻纏在他身上是那麼狂亂而痴迷,我又不忍心地把已經按在方向盤上的手放下了下來……他們還在深吻著、扭擺著,他的雙手緊捧著她雪白的美臀,身體拼命地聳動著、衝刺著,她緊緊地貼在他身上,任他揉搓著、刺穿著……突然,她身體一個勁後仰、後仰,柔軟的腰肢反向繃成了一張弓,長長的秀發都觸到了地上,完全靠他緊捧著她的臀部,她才沒有仰倒在地……好一會,他慢慢抱起她幾乎彎倒在地的柔軟身體,他們又站直了緊貼著,平靜了許多地深吻著,突然,她掙脫他朝我跑來……
“親愛的,對不起,對不起”,她撲倒在我懷裡,淚流滿面地貼著我的臉,抽泣著連聲向我道歉:“我、我、我本來只是想和他擁抱一下就作別的,沒、沒、沒想到他又吻了我,我實在受、受、受不了他強壯舌頭的誘惑,就、就、就回、回吻了他,吻著、吻著,他突然就撩起我裙子進入我了!好強悍、好火燙、好充實,我沒有力氣掙脫他,反而情不自禁就配、配、配合他了,親、親、親愛的,也、也許是知道你正看著,我莫明奇妙變得更加瘋狂,緊緊抱著他,把他拼命往我身體裡面擠壓,我、我、我要讓他頂疼我、刺穿我,我都被他刺激得愛液順著大腿一個勁地往下流,最後那一刻,他說射我,我恨不得讓他深深地鑽到我的心裡去噴射我,我仰著向後彎下腰,挺出下身拼命去抵磨他、承接他的深入、他的噴射……親愛的,我、我、我是個壞女人,你不會不要我了吧?”她又哭又叫的道.
我緊抱著她,埋頭深吻著,輕輕拍拍她的肩頭:“不會的,你是我十分十分珍惜的小嬌妻,你做甚麼,我都能接受。我愛你!”
“嗯,愛,愛你,深深愛你,一切都過去了”,她臉貼著我的臉,淚水鼻涕塗了我一臉,見我被他弄得狼狽不堪的樣子,她破涕為笑,乖乖偎依在我肩頭,連連表白:“真的只愛你,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愛你!”
我發動了汽車,輕快地駛出那個院落,朝著回家的方向開去。她恬靜地仰靠在副駕駛位上,漸漸地睡著了,恬美的臉蛋乖得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左手卻伸過來,溫柔地搭在我的大腿上,像柔曼的常春藤執著地纏向她認為可以倚靠的樹乾,我伸出右手輕輕握住了那小手……
窗外,燈火闌珊。浮華喧囂的夜色,紛紛地被我們甩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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