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奴黃小潔人物:
袁曉光:三十七歲,天生性無能,黃小潔的丈夫,變態的龌龊男人。
袁苟:六十歲,袁曉光的父親,與兒媳和親家母亂倫多年。孫子袁偉的生父。
黃小潔:三十一歲,袁家的悲慘性奴。十六歲嫁入袁家后,開始了十五年的性奴生活。
袁偉:十五歲,黃小潔的兒子。
黃建敏:四十七歲,黃小潔的母親,和女兒一起住在袁家,是袁苟的情婦。
黃小倩:二十五歲,黃小潔的妹妹。
黃小潔恢複了知覺。她不願睜開眼睛,因爲她此時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術台上。這是婦科使用的手術台,一張寬大的皮椅,兩個支架讓黃小潔擡起了自己的雙腿。雙腿被大角度的分開,露出了黃小潔那沒有一根陰毛遮蔽的陰戶。
陰道還有明顯的疼痛,黃小潔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處女膜修複手術了。
從嫁給袁曉光以來,幾乎每個月,都要做一次處女膜修複手術。只要是做處女膜修複手術,就意味著,有重要的客人要來,而黃小潔,就是送給客人的最好的禮物。
袁曉光和醫生正在抽煙閑聊,沒有看到黃小潔已經醒來。黃小潔索性繼續閉著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陰戶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黃小潔想起了自己的過去。她實在是后悔,自己爲什麽會嫁給袁曉光這個畜牲!
袁曉光和醫生沒有理會自己,一個人躺在手術台的黃小潔,思緒回到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秋天,只有十六歲的黃小潔,答應了二十二歲的袁曉光的求婚。
當時的袁曉光是知名大學的大學生。這主要是靠著在婦産醫院作院長的老子,袁曉光連中國字都沒識全,就進了一所名牌大學,成了當時熱門的工商管理的大學生。
而黃小潔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女孩,剛剛進入護士中專。她和妹妹靠著在生産隊當會計的母親的微薄收入,想要在城市立足比登天還難。不過,她擁有一個女人最大的籌碼,那就是俏麗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一對三十六D的乳房,讓黃小潔進了護校,就被男生偷偷稱作“黃大奶”!
沒有靠山,就意味著沒有前途。黃小潔在一次聯歡會上認識了婦産醫院院長的大公子,袁曉光。袁曉光長著竹竿般的細長個,乍一看如同痨病秧子,黑黝黝的疙瘩臉,讓人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在城里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唯一都顯示自己是知識份子的,也就是一副酒瓶底一般的大眼鏡了。
黃小潔雖然知道攀附富貴的道理,可是內心還是一個清純害羞的小女孩,不好意思主動找袁曉光。
倒是護校的老師,看出了門道,知道袁大公子是要討媳婦的,居然主動撮合了兩人。令這個老師意外的是,本以爲兩人至少也要談幾年戀愛,到了兩人都畢業時在結婚的。沒想到,兩人認識不到半年,就領了結婚證,辦起了結婚典禮。
這要從黃小潔和袁曉光認識的第一百天說起。那一天,袁曉光邀請黃小潔去飯店吃飯,說是要慶祝相識百天。黃小潔自然滿心高興地答應了。
在飯店里,袁曉光的父親,袁苟看到身穿白色連衣長裙的黃小潔,眼睛都直了。直誇兒子找了個好女孩,而他的雙眼一直在黃小潔的胸口轉悠。黃小潔注意到了尴尬處,卻也不好說什麽,只能當作沒看見。
黃小潔不會喝酒,卻被袁苟父子倆不住的勸酒。一頓飯吃完,黃小潔已經天旋地轉,頭重腳輕。被袁曉光攙扶著出了飯店。
進了汽車,袁曉光開車,袁苟和黃小潔坐在后排。車子一發動,黃小潔就開始感到不對勁了。后排的空間足以坐下三個人,可是袁苟卻和自己緊緊地貼在一起。黃小潔想要側身躲開,卻被袁苟一把攔住小蠻腰,摟在自己的懷里。
“袁叔叔,您這是干什麽?”黃小潔還是小女孩,不由地拼命掙紮。兩只腳上的白色高跟皮鞋也掙脫掉了。
“小姑娘不聽話啊,曉光,把繩子拿過來。”袁苟此時已經抓住懷里的黃小潔的兩只手。
袁曉光一句話沒說,把副駕駛座位上的皮包打開,拿出了一卷白色的棉繩。
“叔叔,不要啊!”黃小潔已經喝得醉醺醺,哪里有力氣掙紮。三兩下,自己的雙手就被捆綁在了身后。
袁苟此時把手伸進了黃小潔的裙子里,脫下了她的白色三角內褲。上面還有一塊帶著血迹的衛生巾。
“小姑娘來月經了啊,那干起來更爽。”袁苟如惡魔一般的說著。撕下衛生巾,把內褲卷成一團塞進了黃小潔的嘴里。黃小潔此時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袁苟解開黃小潔胸前的口子,扒開了她的白色紋胸,開始玩弄起她渾圓雪白的兩個肉球。
“嗚嗚……嗚……嗚嗚……”黃小潔在袁苟的懷里不住的扭動掙紮,想要擡起雙腿掙紮,卻讓袁苟鑽了空子,趁機把手伸進裙底,摸到了她裸露的下身。
車子停在了一棟三層小樓前,這里就是袁氏父子所住的豪宅。袁曉光的母親早已經去世,如今就父子倆居住。有一個傭人,每天五點都要下班回家。袁曉光打開了車門。
黃小潔向這個明日和善斯文的男人投來求救的目光,卻只是得到了冷漠的回報。袁苟和袁曉光父子倆架著黃小潔進了下樓。穿著肉色長筒襪的雙腳踩在青石板上,一絲涼意湧上黃小潔的心頭。
黃小潔第一次來到袁曉光的家中。進入一樓的書房,袁苟按動了書桌上的一個按鈕,靠在牆上的書櫃竟然分開,露出了一道門。這里居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黃小潔被帶到了地下室,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間,擺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靠牆是鐵欄杆圍成的囚籠。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刑房!
黃小潔看得渾身發抖。袁氏父子倆此時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黃小潔坐在地上,看到袁曉光下面的男性生殖器。護校開過生理課,即使是沒見過男人陽具的黃小潔,也明白,男人的生殖器絕對沒有這麽小。
袁曉光已經二十二歲,長得又比一般人高大,可是生殖器如同出聲的嬰兒一般,龜頭小的幾乎看不見,兩個睾丸也縮在一起,而且一根陰毛都沒有,白白淨淨的如同剝了皮的雞蛋,和他黝黑粗糙的皮膚完全不成比例。兒子的畸形,老子袁苟的雞巴卻是異常的粗大,如同驢馬的生殖器一般又粗又長,看得黃小潔膽戰心驚。
“求求你,放了我吧!”黃小潔嘴里的內褲被袁曉光取了出來。
“你不是要和我搞物件嗎?我特地帶你來我們家里看看。怎麽樣,這里喜歡嗎?”袁曉光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不……不……快放我出去。”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咱倆要結婚的話,就得做愛,你也看到了,我的東西沒法用啊!”袁曉光看著自己的小小的小雞雞,悲傷地說著。
“不,一點也不小,放了我吧,我答應你就是。”
“別騙我了,以前和我搞物件的女人,看到我的雞巴,扭頭就走。所以,我一定要留住你……”
“是啊,小潔,你看我兒子的不行。可是我的可夠雄偉啊。你說是不是?”
袁苟走到黃小潔身旁,驕傲地抖了抖自己的陽具。
“是,是很雄偉!”黃小潔嚇得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那你想不想要啊?”
“不,不要……”黃小潔拼命地搖頭,卻被袁曉光抓住她的頭發拉了起來。
袁曉光把她拉大地下室的中央,解開了她的繩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黃小潔沒有想到看起來病態的袁曉光,居然如此有力氣,自己如同小雞一般的掙紮毫無效果。三兩下,就被扒光了衣物,連腿上的肉色長筒絲襪也被扒了下來。
全身赤裸的黃小潔,站起來想要逃跑,卻被袁曉光一把抓住腳踝,給拉了回來。
袁曉光用一條長筒絲襪,把黃小潔左手的手腕和左腳腳踝牢牢捆在了一起,隨后右手右腳也捆綁在了一起。這樣,黃小潔雖然雙腿分開,可是手腳被束縛在了一起,只能弓著腰趴在地上。袁曉光拿過來幾個皮墊子,塞在黃小潔的腹部下面,使得她不得不擡高了自己的臀部,露出自己的陰戶。
袁苟看到兒子已經完成捆綁,便走到黃小潔的身后,跪在她兩腿間,使她雙腿不能並攏,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陰戶。
“小潔發育的不錯,下面的陰毛都那麽茂盛了。”袁苟愛撫著黃小潔面對自己的陰戶,滿意地說道。
感到自己的下體被撫摸,黃小潔明白是袁苟在身后,可是自己卻掙紮不開。
只覺得一根粗大的硬物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自己幾乎昏厥,可是袁苟劇烈的抽插讓自己的知覺異常敏感。
“救……嗚嗚……”黃小潔擡起頭剛要向面前的袁曉光求救,卻被自己的男友在自己的嘴里塞進了一個紅色的塞口球。皮帶在腦后打結,黃小潔被迫張大了嘴,口水不住地流了下來。而自己的陰道內,也開始本能地留著淫水。
“真是個淫女啊。第一次做愛居然就流出那麽多淫水。這麽快就濕滑了。”
袁苟不住地贊歎著,雙手拍打著黃小潔豐滿的臀部,留下了一片片紅色的掌印。
“嗚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劇烈的疼痛過后,伴隨而來的就是無比的快感,雖然是在亂倫,可黃小潔還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愉。
兩個豐碩的奶子垂直耷拉著,袁曉光蹲在黃小潔的面前,雙手捏住了她的奶頭。在快感的刺激下,黃小潔的乳頭已經勃起一般的傲然挺立,少女特有的粉紅色,讓袁曉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奮。可是內心無論如何渴望,自己的小東西卻仍然是軟綿綿地萎縮著,袁曉光不禁惱怒,雙手開始不住地蹂躏黃小潔的乳房。
“嗚……”黃小潔痛苦地不住哀嚎。
袁曉光雙手使盡了全力,把黃小潔的乳房捏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最后,索性用繩子在乳房根部緊緊地捆綁。黃小潔的兩個巨乳被繩子勒成了兩個圓球,由於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如同熟透的蘋果。看到黃小潔痛苦的表情,袁曉光露出了滿意的殘忍微笑。
地下室內看不到外面的陽光,黃小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監禁了多久。她的意識已經模糊,只是記得只要自己清醒,袁苟就要把肉棒插進自己的陰戶,袁曉光就要不住地辱罵拷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此時的黃小潔躺在地下室的一張地毯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繩子牢牢地捆綁,嘴里塞著自己穿過的內褲和絲襪。她想要去死,可是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好久沒吃飯了,袁曉光每次來,只是給自己注射一針營養針,隨后就是不住的虐打,身上除了拷打的傷痕,就是袁苟射出的已經干涸的精液。
當黃小潔被帶出地下室,已經是三天以后了。袁曉光爲她請了病假。當一個星期后,黃小潔回到學校,就聽到了同學和老師的祝賀。自己就要和袁曉光結婚了!
黃小潔此時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袁氏父子掌握自己的裸照,掌握了自己的前途,更掌握了自己的名譽……三個月后,黃小潔和袁曉光結婚了。此時的黃小潔,已經發現自己懷孕了,自然是袁苟的孽種。婚禮之前,袁苟向自己的未來兒媳承諾,一定給她一個好前程。這也是黃小潔唯一可以安慰的了。
婚禮當天,黃小潔穿上了雪白的婚紗,但是在公公的要求下,婚紗的長裙下面,卻不可以穿內褲,只是穿了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距離結婚典禮還有一個小時,在酒店的休息室,黃小潔坐在梳妝台前補妝。
這時袁苟溜了進來。
“爸,你怎麽來了,不是要招呼賓客嗎?”黃小潔看到公公,就意識到了不安。
“小潔,爸不是怕你寂寞嗎?特地過來陪你的……”老東西話沒說完,就把黃小潔拉了起來。被絲質手套包裹的嫩手,讓袁苟心潮澎湃,不由地狠狠親了一口。
“啊……爸……你干什麽……”黃小潔不由地幾乎。袁苟居然鑽進了自己的婚紗長裙。
袁苟鑽進長裙,雙手摸到了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和高跟鞋包裹的小腳。父子倆一個性無能一個性旺盛,卻都對女人的玉足美腿感興趣。袁苟的頭幾乎觸到了地板上,不住對兒媳的玉足和高跟鞋又是吻又是舔。口水浸濕了黃小潔的白色長筒絲襪。
黃小潔雖然看不多,卻完全可以感受到公公在自己的裙里所作的一切。
此時,她感到一條濕滑的東西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雙腿內測遊走,那是袁苟開始伸出舌頭舔舐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美腿。黃小潔想要避開,卻被袁苟抓住自己的腳踝,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不一會,黃小潔感到自己的雙腿濕濕的,絲襪已經被口水完全浸透。突然,自己的小穴感到了硬物的觸動。公公居然用手指捅自己的小穴!
“姐,司儀問你什麽可以出去。他說再過十分鍾,典禮就可以開始了。”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白色長筒襪的小女孩跑了進來,她是黃小潔的妹妹黃小倩,此時不過十歲。除了母親黃建敏,她是黃小潔最親的人了。
“好的,我一會就出去。”黃小潔不能讓妹妹知道群里有人。好在婚紗裙又厚又長,從外面看不出有個男人躲在里面。
“姐,你怎麽臉那麽紅?不舒服嗎?”黃小倩問道。
“沒有沒有,是太緊張了。”黃小潔不住地掩飾道。
黃小倩沒說什麽,跑著出去了。此時袁苟已經把手指插進了黃小潔的蜜穴。
黃小潔扭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春潮湧上了面頰,绯紅的像成熟的蘋果,不禁羞紅了臉。她很擔心,萬一再有人進來,看到自己的窘態,該如何是好?要知道,黃小倩只是個小女孩,自然好騙過去,可是成年人一進來,自然會看出自己此刻發情時的俏模樣。
“爸,求求你,快出來吧。萬一讓人看到,就麻煩了。”黃小潔不禁小聲哀求蹲在自己裙子里的公公。
袁苟可不理會這些,自己性奮時,是毫不廉恥的。他的兩根手指已經熟練地剝開黃小潔的陰唇,夾住了她紅色的陰蒂,開始來回的捏弄。快感不斷地襲擊自己的全身,黃小潔很快就連說話中都帶著性欲的顫抖。淫水不斷地從自己的蜜穴內湧出,順著大腿流下來,看得袁苟口水都流了出來。
突然,一陣電流刺激了自己的全身。黃小潔知道,自己高潮來了。果然,從自己的陰道內射出了濃稠的陰精,黃小潔潮吹了。袁苟立刻用手接住,貪婪地把射出的陰精用舌頭舔進自己的嘴里,如同在品嘗天上的美味。黃小潔雙腿發軟,只能用手按住桌子來撐住自己的身體。
袁苟滿意地從兒媳的裙底爬出來,嘴角還留著兒媳小穴內射出的陰精。看到兒媳虛弱地站著,他倒是溫柔地把兒媳抱在自己的懷里,不過沒有把她抱向沙發去休息,而是抱著她讓她坐到了桌子上。
袁苟搬來椅子,坐在黃小潔的對面,掀起她白色的婚紗長裙,脫下了她雙腳的白色高跟鞋,笑著說道:“好兒媳,剛才我讓你射了,現在你也該伺候伺候公公,讓我也射了吧?”
黃小潔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只見袁苟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這個老色狼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直接拔出了自己那膨脹多時的肉棒。
袁苟抓住黃小潔被白色長筒絲襪包裹的雙腳,用她的雙腳夾住自己的肉棒,來回摩擦,還不時地並攏她的絲襪雙腳上下運動,如同性交的活塞運動一般。黃小潔羞紅了臉,沒有想到公公會用自己的玉足來做性工具使用。
過了幾分鍾,袁苟也堅持不住,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粘稠腥臭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黃小潔被絲襪包裹的雙腿上。袁苟饒有興致地如同水泥匠一般,把自己的精液在兒媳的絲襪美腿上塗抹均勻。眼看還要射精,袁苟竟拿起了黃小潔的白色高跟鞋,把精液射進了高跟鞋里。精液實在是太多,居然積滿了兩只高跟鞋。
典禮就要開始了,袁苟放開了黃小潔,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黃小潔此時也不能找到替換的高跟鞋,不得不把這雙積滿了袁苟精液的高跟鞋穿在了自己的腳上,絲襪玉足很快就被精液浸透。
典禮正是開始,在婚禮進行曲的節奏下,袁曉光和黃小潔緩步走入禮堂。黃小潔頭戴白紗,外人無法看到她尴尬的表情。
下體赤裸沒有內褲,白色的長筒絲襪上布滿了公公的精液,而自己雙腳,如同浸泡在公公的精液中一般。
高跟鞋內的精液,減小了絲襪玉足與鞋底的摩擦力,使得走起路來滑滑的,黃小潔多次走不穩差點跌倒出醜,好在音樂節奏慢,可以讓自己緩慢地行走。
看到公公淫邪滿意地目光,尤其是沖著自己神秘的微笑,黃小潔不禁心里發毛。
恐怖的性奴生活,如今才剛剛開始。
(二)
婚禮完成了,黃小潔疲憊地坐在了自己的新房中。以后就要和公公一起生活了,想到袁曉光的變態,想到袁苟的淫邪,黃小潔后悔不已。
“好兒媳,等急了吧,公公這就來和你洞房!”袁苟醉醺醺地走了進來。
黃小潔心里明白,性無能的丈夫肯定不會和自己洞房,公公進來是再正常不過的。可她還是不由得推脫:“爸,現在我有了身孕,不能行房。等我生了孩子在干吧。”
袁苟卻沒有答應:“才兩個月的身孕,怕什麽。再說,和公公做做運動,對胎兒更有好處。讓公公抱個胖孫子喽。”
說著,肥胖的袁苟就爬上了洞房的新床。黃小潔只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只留著肉色的連褲絲襪,赤裸地站在公公的面前。典禮后,在酒席時,黃小潔已經脫下了白色的婚紗,換上了中國傳統的紅色旗袍,腳上也換成了肉色的連褲襪和紅色的高跟繡花鞋。當然,沒有袁苟的許可,內褲自然是不能穿的。
“把你壓在身下,只怕傷了我的小孫子,你還是來個母狗爬地勢吧。”
黃小潔被袁苟操了多時,雖然只有十六歲,卻是對性愛姿勢樣樣精通了。聽了公公的命令,黃小潔立刻爬上大床,向母狗一般四肢貼地,翹起屁股作出了狗爬的姿勢。
“嗯,不錯。有了身孕,這肉臀都豐滿了許多,不過要保持身材啊,不然屁股上有了贅肉,操起來就不爽了!”袁苟跪在黃小潔的身后,拍了拍黃小潔豐滿的肉絲美臀,不禁滿意地說道。
呲啦——袁苟撕開了肉色連褲襪的襪裆,露出了黃小潔肥厚的陰戶。
“真是不錯啊,被我操了幾個月,還能這麽緊。果然是個尤物,一碰就淌水了……”袁苟嘴里不住地說著,自己的雞巴已經狠狠地插進了兒媳的小穴。
“嗯……啊……”伴隨著袁苟的抽插,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公公的那根肉棒實在是粗大,如同畜牲的陽具的一般,插進自己的陰道雖然有說不住的快感,也有受不了的疼痛。黃小潔很快就疼出了一身冷汗。袁苟索性把自己肥大的身軀壓到了黃小潔單薄的身體上,雙手抓住了黃小潔豐滿的35D巨乳,肆意地玩弄。
袁苟越插越性奮,不由地加大了力度,使得兒媳不住地求饒。可是黃小潔嬌媚的求饒聲,沒有激起袁苟的憐憫之心,反而起到了偉哥的作用,讓袁苟干得更加帶勁。抽插的幅度和頻率不斷加大,就連義大利進口的雙人大床也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如同在爲袁苟助威一般。
也許是酒喝得太多,袁苟的控制力減弱,不過五分鍾,一股精液便射進了兒媳的陰道。黃小潔感受到一股軟流直沖進自己的子宮深處,羞恥之余反倒是有了一絲的輕松。公公這麽快就射了,是不是今天的房事就此完畢,那我就可以早點休息了。
可惜,黃小潔的美好願望落空了。袁苟雖然過早的射精,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是讓自己的恢複力提高了。肉棒在黃小潔的陰道內還沒有縮到一半,在黃小潔的巨乳刺激下,居然再一次繃直!
黃小潔皺了皺眉頭,暗叫不好。果然,袁苟此時又挺直了腰,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如此往複,黃小潔都記不清,袁苟在自己的陰道內開了多少炮了。
當袁苟拔出自己的肉棒是,乳白的精液從黃小潔的陰道內不斷流出,順著大腿,沾滿了自己肉色的連褲襪……************回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被公公肆意蹂躏的場景,黃小潔不禁羞辱萬分,可自己的蜜穴卻身不由己地流淌起了淫水。
門開了,袁曉光走了進來:“小潔,穿上衣服,該回家了。”
那個婦科醫生也跟著走了進來,看著赤裸的黃小潔穿上自己的衣服,貪婪地說:“嫂子的身材可真是極品啊。尤其是下體,是我見過的最精美的陰戶了。”
聽到別的男人和丈夫如此品評自己的性器官,黃小潔羞愧的要死。只得加快了穿衣速度,只求趕快離開這里。
“下個月還要過來麻煩你,到時候讓你繼續看就是。”袁曉光笑著說,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老婆被人羞辱。
出了這間婦科診所,袁曉光卻冷冷地說道:“剛才被那醫生誇的挺開心吧,賤貨!”
“沒有,真的沒有……”
黃小潔話還沒說完,就被袁曉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還敢頂嘴!罰你走路回家,要是敢坐車,回去還有你好受的!”
袁曉光開著自己的銀色寶萊揚長而去,留下黃小潔站在路邊。立刻,路上的行人,尤其是男士,都想黃小潔投來了淫邪的目光。
走路回家,也許不是大的懲罰,但是大家要看看黃小潔此時的穿著。已經三十一歲的黃小潔,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如同二十五、六一般,長長的黑發燙成了波浪,一直垂到腰際。身材更是魔鬼,35D的雙乳,在生孩子母乳之后,已經發展成37D的挺拔豪乳。
而幾天前,袁曉光爲她選的衣服,更是讓她的身材展現無疑。上身是大紅色半透明無袖衫,而下身是一條黑色半透明絲襪材質的五分打底褲,褲長只是到膝蓋上方。雪白的雙腿暴露出來,裸露的小腳上穿著白色的細高跟系帶涼鞋。
無袖衫本身就是露臍設計,而內衣內褲都沒有穿,此時的黃小潔和赤裸身體沒什麽兩樣。只是乳頭半隱在紅色的半透明布料中,而陰戶在打底褲下也是若隱若現,如今的黃小潔已經被剃光了陰毛,肥厚的陰唇,更是在打底褲下顯出了美麗的輪廓。
如此暴露的穿著,反到是比赤裸更加的淫蕩!
走在大街上,黃小潔不得不低著,找到一家眼鏡店,立刻買了一副太陽鏡戴上。店員都不禁奇怪地看著她,認爲是一個有露陰癖的怪女人。而隨著黃小潔進店,眼鏡店反而里外都擠滿了眼睛吃冰淇淩的色男人!
黃小潔不得不低著頭,快步走在街上,盡量回避路人貪婪的目光。隨著步伐的加快,沒有胸罩束縛的巨乳,反而上下歡快的跳動,如同兩個快樂的肉蛋在跳舞。本來方向相反的路人,都不由的改了方向,和半裸的黃小潔走到了一起。
“小姐,多少錢一晚,我出雙倍……”
“小妞,打炮嗎,哥哥的肉棒可硬著呢……”
“騷貨,沒人操很寂寞嗎……”
“姐姐,讓我看看你的下體可以嗎……”
各式各樣的男人圍到了黃小潔的身旁,很多人都在試探著和她做愛的可能。
黃小潔面紅耳赤,嘴里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加快腳步,試圖是擺脫他們的糾纏。可是,圍觀的男人越來越多,慢慢地圍成了一個大圓圈,使得黃小潔連出路都找不到。
“喂,干什麽呢?有什麽好看的!”隨著警笛聲,一個男人大喝道。
看到巡邏的警察來了,所有色大膽小的男人立刻散開,不過大家都沒舍得離開,遠遠地看著。
“女士,您……”那個騎著摩托的警察,看到半透明打扮的黃小潔也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我、我要回家的……”黃小潔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那我送你回去吧。”警察盡量低頭不去看黃小潔若隱若現的乳頭,可是一低頭,又看到黑色打底褲下暴露的陰戶。警察不禁無所適從。
“不、不行……我必須走著回去。”黃小潔不好意思說出這是老公的吩咐,只得繼續向前走去。
警察擔心路上的男人繼續騷擾黃小潔,索性推著摩托,慢慢跟在她的身后。
年輕的警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定在了黃小潔豐滿半裸露的翹臀上,不由得面紅耳赤,卻又舍不得轉移目光。
走到了公寓的大門口,黃小潔向熱心的警察表示感謝:“一路上真是多虧您了,請問您的姓名,我會向您上級表示感謝的。”
年輕警察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這……這沒什麽。我……我叫周廣田,喊我小周就可以了。”
(三)
黃小潔道謝后,看門進了三層小樓。如今祖孫三代,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了一起,但是房子大,倒也不覺得擁擠。
客廳里,袁曉光正在看著電視,袁苟出去還沒回來。看到黃小潔,袁曉光冷冷地問道:“剛才和誰說話呢?”
看到袁曉光生氣,黃小潔馬上跪在地上,向女奴一般恭恭敬敬地答道:“會主人的話,剛才和我說話的是個警察。路上我被人圍著,是他幫我解圍,並送我回來的。”
“讓你自己走路回來,你個賤貨居然還敢找人幫忙?”袁曉光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不,不是的,是他自願的,我推脫不掉,而且我是自己走回來的,沒有坐他的車……”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黃小潔不敢再爭辯,捂著臉哭著說:“小潔知道錯了,求主人饒恕小潔……”
“既然知錯了,還想讓我饒恕你?今天剛爲你定做了刑具,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站起來,把衣服脫了。”袁曉光說著進了里屋,似乎是要辦什麽東西過來。
黃小潔不敢反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地站在客廳。袁曉光推進了一個金黃色的木馬,馬頭做得栩栩如生,四條腿下安裝了輪子,可以來回推動。
黃小潔看到馬身時,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黃色的組合板將馬身做成了三角形的橫截面,尖尖的一邊朝上。
袁曉光拿出繩子把黃小潔的雙手擰到身后捆綁起來,繩子更是繞道黃小潔的身前,緊緊地捆綁了她的巨乳。捆綁好了上身,袁曉光把黃小潔抱上了木馬,尖尖的馬背立刻勒進了黃小潔的陰戶和肛門。
黃小潔不由夾緊了雙腿,可是自己的下身還是緊緊地貼在了尖銳的馬背上,痛苦和快感不住地襲擊自己的全身。爲了不讓黃小潔亂動雙腿,袁曉光用繩子將她的雙腿分別捆綁在木馬的兩條后腿上,這樣黃小潔只能在木馬上不住的扭動和呻吟了。
看著自己的藝術品完成,袁曉光終於露出了笑容,回到沙發上,看著自己的老婆無助的呻吟掙紮。不動下體會有刺激,掙紮起來也會有劇烈的刺激,黃小潔不由地嬌軀顫抖,感到無所適從!
“求求你,主人,讓我下來吧,小潔知錯了!”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真是吵人,我都看不了電視了!”袁曉光一生氣,在黃小潔的嘴上套上了一個紅色塞口球,這樣黃小潔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口水從嘴角不斷的流出。
“爸,我回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后面,一個健壯黝黑的少年走進客廳。
這是袁偉,袁曉光的兒子,確切地說,是袁苟和黃小潔生下的孽種。如今黃小潔已經三十一歲,而他的兒子,也已經十五歲。
令老頭子滿意的是,袁偉沒有向袁曉光那樣的陽痿,反而是長出了被袁苟更加雄壯的陽具。雖然只有十五歲,可是陽具已經發育的像個成人一般。不但是生理,心理上袁偉也非常健康,從小便知道如何玩弄女星,而從十二歲開始,便知道如何和女人做愛了。
“爸,是新刑具啊。”袁偉把書包一扔,直接跑向木馬上的媽媽。相反,黃小潔沒有絲毫高興,看到兒子走過來,反而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爸,這個東西有危險嗎。把媽媽的屁眼弄懷了我可不答應,我都三天沒干媽媽的菊花門了……”說著袁偉就把手伸向了黃小潔飽受壓迫的屁眼,開始不斷地愛撫母親的翹臀。
“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哀求,希望兒子把她放下來。
“放心吧,這個東西我研究過,保證傷不到你媽媽的。快去洗個澡,一會等你爺爺回來,就可以開飯了。”袁曉光頭都沒有回,繼續盯著電視機。
袁偉上樓以后,留下了孤零零坐在木馬上的黃小潔。三十一歲的少婦在迷離中,思緒回到了二年前。
當時的黃小潔已經經曆了十三年的性奴生活,對於丈夫和公公的淩辱,黃小潔幾乎麻木。讓她隱隱感到不安的是,已經進入青春期的兒子袁偉,似乎受到了家族的遺傳,對於異性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
已經上初中的兒子,一直堅持要和黃小潔一起洗澡。溺愛兒子的黃小潔拗不過兒子的死纏爛打,不得不和已經發育的兒子共用一個浴缸。她漸漸地發現,兒子越來越多地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胸部和陰部。
有一次,她在爲兒子打肥皂時,兒子居然問她,爲什麽媽媽的下體一根毛都沒有?這當然是袁苟父子的傑作了。從結婚以后,黃小潔就失去了擁有陰毛的權力。
“你怎麽知道女人那里要長毛啊?小孩子懂什麽啊……”黃小潔輕輕地訓斥道。
“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學校的女生那里都開始長毛了。而且,英語老師肖紅的那里毛很茂密呢!”袁偉進入了變聲期,聲音越來越像大人了。
“啊!你怎麽會知道這些?”黃小潔很吃驚。
“那還不簡單,我們在學校的女廁所每個單間內都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每個女人在上廁所時,都會被我們看的一清二楚!”袁偉驕傲地說。
“你這小鬼,居然干這麽下流的事情。我要告訴你們老師……”黃小潔真的生氣了。
“難道媽媽不下流嗎?經常不穿內褲就去上班,還和爺爺在一起做愛,你當我不知道啊!”
這些事情做得都很隱蔽,居然還是讓兒子發現了秘密,黃小潔大驚失色:
“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我住了十三年了,難道還會發現不了。我記得爺爺說過,你是我們家所有男人的共用性奴,對不對?”兒子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黃小潔不禁爲難了,因爲,這確實袁苟給她定的性奴規則第一條,如果說不是,萬一兒子去問他爺爺。袁苟自然會以此來狠狠地調教黃小潔一番。黃小潔只得皺了皺眉頭點點頭。
“我現在也是個男人了,那媽媽也是我的性奴了,對吧?”兒子說出了心里話。
“你胡說什麽!我是你媽媽!”黃小潔發怒道。
“規則就是規則,你還想抵賴嗎,黃小潔!”袁偉居然直呼媽媽的名字,並且雙手抓住了黃小潔的巨乳。
“啊,你放手!”黃小潔趕緊向后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袁偉本身就是學校的籃球隊主力前鋒,動作敏捷,此時已經雙手抓住了黃小潔的乳頭。
拉著母親的乳頭,袁偉走到洗衣機旁,這里放滿了全家換下的衣服。從衣服筐里,袁偉拿出了黃小潔今天穿過的肉色長筒絲襪和肉色的三角內褲。一條絲襪把黃小潔的雙手緊緊地捆綁在身后。
“快放開我,你這個壞孩子。”黃小潔急得大喊大叫。
“媽媽真是吵啊!”袁偉趁著黃小潔張嘴大叫,把她肉色的三角內褲塞進了她的嘴里。爲了不然她吐出來,袁偉又把另一條肉色絲襪勒在了黃小潔的嘴上。
“嗯嗯……嗚嗚嗚……”黃小潔再也說不出話來,不禁流下了眼淚。
“媽媽,雖然我已經看過那麽多女人的下體,看我還是處男呢。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獻給我最愛的媽媽!”袁偉對於性愛方面,比起自己的爺爺,那是差太多了。他根本不懂什麽調情啊、愛撫啊之類的手段,只是偷偷地看到過父親袁曉光如何蹂躏媽媽黃小潔,要麽就是爺爺把自己的雞雞插進媽媽下身的洞洞里。
在袁偉的印象里,性愛無非就是把肉棒插進女人的小穴。所以,他也依葫蘆畫瓢,直接挺起自己硬直的肉棒,用力插進媽媽黃小潔的陰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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