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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奴黃小潔(中)

冰心
本文:2025-01-30T00:42:37
  此時黃小潔被兒子擠得后背貼在牆上,雙腿被兒子托著大腿抱了起來架在腰間,肉棒一進入自己的陰戶,黃小潔不由地夾緊雙腿緊緊圈住兒子的腰。袁偉也不懂什麽技巧,只是用盡全力猛地一插到底。

  “啊——”一聲尖叫,被堵著嘴的黃小潔自然發不出來,慘叫的袁偉。原來袁偉是第一次做愛,不懂得先讓女人的陰道受刺激流出起潤滑作用的淫水。再加上黃小潔不久以前剛做完處女膜修複手術,雖然已經被袁曉光的客戶破處,但是順帶做的陰道收縮手術,讓黃小潔的陰道又回複了少女時期的狹窄。

  另外,袁偉雖然只是十三歲,但是從小營養跟的好,下面的小弟弟已經非常雄偉,頗有超越他祖父袁苟的勢頭,此時的肉棒已經比成年人的粗壯不少。如此用力的一插,男女的性器官還都比較干燥,巨大的摩擦力,袁偉不疼才怪!

  袁偉趕緊拔出了自己的小弟弟,仔細觀察后,發現沒有傷痕才放下心來。隨后,袁偉有了經驗,把小弟弟對準黃小潔的陰道口,慢慢地插入,一直插到陰道深處。

  黃小潔也已經是疼痛過后,巨大的快感直湧上大腦,嘴里發不出聲音,只能拼命的掙紮扭頭來對兒子的亂倫表示抗議。可是袁偉哪里會顧忌母親的感受,同時他也不會想到母親所感受到的巨大快感。

  黃小潔嬌軀的扭動帶動了自己的兩個乳球不住的跳動,袁偉看在眼里性奮不已,不由得低下頭,深深陷入母親的雙乳之間。成熟女人的體香沖進鼻孔,讓袁偉如同服用了催情劑一般,本能地開始舔舐母親雙乳間的雪白嫩肉,並且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黃小潔在快感的侵襲下,雖然還有亂倫的屈辱,卻開始了高潮來臨前的性奮呻吟,歡快的淚水順流而下。意識已經模糊,黃小潔此時的思考力已經變得非常遲鈍,唯一在大腦內萦繞的,不過是巨大肉棒但給自己身體的無比快感……終於,袁偉有生以來的第一股熱熱的精液,射在了自己母親的陰道內。袁偉的身體也本能地開始顫抖,不由地袁偉把肉棒狠狠地插入黃小潔的陰道伸出。只感到自己的膀胱在不住的膨脹收縮,袁偉的小雞雞如同機關槍一般,連續開出好幾槍,精液一點不剩地射在了母親黃小潔的陰道內!

  黃小潔已經陷入性欲的迷離漩渦,哪里還能顧忌亂倫的羞恥,唯一感到的就是處男的青澀的不熟練的性愛高潮時發出的連珠射精。此時的少婦,把頭扭到一般,閉著眼睛,嘴里發出嗚嗚嗚的歡快的叫聲。

  袁偉射完精液,肉棒開始軟綿綿地收縮,回複了原來的狀態。硬不起來了,袁偉只得拔出自己的肉棒,滿意地洗干淨自己的身體。回頭再看自己的媽媽,黃小潔坐在地板上,手上的束縛沒有解開,嘴里的內褲也沒有取出,雙腿張開后,光禿禿地陰唇不斷地吐出白色的粘稠精液。

  袁偉解開了母親的束縛,拿著蓮蓬頭爲母親清洗嬌軀。性愛虛脫后,黃小潔四肢無力,只能任由兒子在自己的身體上又捏又摸。袁偉居然用手指撐開黃小潔的陰唇,用蓮蓬頭對準母親的陰道,爲其清洗陰道內殘留的精液。精疲力竭的黃小潔,除了在受到刺激時本能地顫抖一下,什麽也沒法做。

  “嗯——呀——”

  在兒子的撫弄下,黃小潔居然輕輕地發出歡快的呻吟……第四章與兒子在浴室內亂倫的事情自然無法在丈夫和公公面前隱瞞。袁曉光爲此自然是要給黃小潔懲罰的。

  當天晚上,在地下室的刑房之內,黃小潔被捆綁住手腳后,腳踝連接皮制腳鐐,被倒掉在半空。長長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倒垂,白皙赤裸布滿汗珠的軀體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亮澤。

  “啊——啊——”

  伴隨著袁曉光手中皮鞭的落下,黃小潔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喊叫聲。

  “你這個賤貨,居然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袁曉光凶狠地說著,手中的皮鞭不斷向黃小潔的臀部和大腿招呼。

  “不,不是的,我沒有……”黃小潔被倒吊懸挂著,劇烈的痛苦讓她窒息,不得不用力的求饒。

  “還敢說沒有!”袁曉光加大了力度,開始抽打黃小潔的陰戶。沒有了陰毛的保護,陰唇的兩片嫩肉抽打起來更加疼痛,幾鞭子下去,火辣辣的疼痛讓黃小潔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很快陰唇都腫了起來。

  “求……求求你……住手吧……”黃小潔的聲音微弱了下來。

  “還不老實交代!”袁曉光沒有住手,厚厚的鏡片下阻隔的一對死魚眼散發出凶殘的光芒。

  “我,我交代,我勾引了兒子……”被如此猛烈的鞭打,黃小潔只得屈打成招。

  袁曉光似乎還沒有過瘾,任由黃小潔如何交代,如何求饒,手中的皮鞭始終沒有停下。等到黃小潔被放下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瘀青的鞭痕,慘不忍睹。

  被袁曉光拉出了地下室的黃小潔,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皮制項圈,鐵鏈被袁曉光抓在手里,如同被牽著的母狗一般爬出了地下室。進入客廳,袁偉和爺爺袁苟正在看電視,看到媽媽回來了,袁偉首先迎了上來:“爸,你玩夠了吧。爺爺答應今天把媽媽讓給我玩。把媽媽交給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給你鏈子。”袁曉光笑著把鐵鏈交到兒子手里。

  袁偉拉著媽媽,笑著說:“媽媽,跟著我爬上樓去,兒子好好給您上藥!”

  黃小潔剛想站起身來,屁股上就挨了一腳,只聽到袁曉光罵道:“賤貨,讓你站起來了嗎!以后在兒子面前,你也是母狗,不然你站,就要向狗一樣四肢著地!”

  沒有辦法,黃小潔只能在新生兒子的牽引下,像狗一樣爬上了二樓,爬進了兒子的臥室。

  坐在兒子的床上,黃小潔分開雙腿,讓兒子爲自己擦藥。袁偉說是爲母親擦藥,不過是塗了藥膏后在母親的陰戶和大腿內測不停的撫摸。黃小潔明白自己已經淪爲了兒子的性奴,自然是不可以像母親對兒子一般說話了,只得緊咬雙唇,任由兒子在自己的下身吃豆腐。

  “媽,該讓我給您屁股擦藥,您在床上翻個身,趴在床上。雙手撐著,翹起屁股,好讓我給您擦藥。”

  聽到兒子的命令,黃小潔也沒有多說話,爬起來后,背對著兒子,作出了狗一樣的趴地姿勢,把屁股翹得高高的。

  兒子的手開始在自己臀部來回撫摸,受到了快感的襲擊,更有傷口的疼痛,黃小潔幾乎要叫出聲來,可是擔心自己再受到懲罰,只能拼命地閉著嘴,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袁偉一邊爲媽媽擦藥,一邊仔細研究起了媽媽的下身來。黃小潔雖然經常做愛,可是袁苟因爲歲數大了,一直沒有精力來玩弄黃小潔的后庭。所以,對於黃小潔來說,唯一的處女地,沒有被開苞的部位,那就是后庭了。看到褐色的緊閉菊花門,袁偉突然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雖然前一天才有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十三歲的袁偉確實經常和朋友聚在一起看A片。看到片子里日本女優,被人插入后庭時,那痛苦的浪叫聲,袁偉總是異常的性奮。

  “這麽窄的小洞,真的可以插入嗎?”袁偉奇怪的想著,心里突然激發起了劇烈的欲望。

  “偉偉,你這是干什麽?”突然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手指輕輕地捅了一下,黃小潔恐懼地劇烈顫抖一下,不禁問了一句,心里突然感到無比的恐懼。

  “沒什麽,沒什麽,只是不小碰到的。”袁偉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繩子。

  黃小潔剛剛感到放下心來,袁偉已經從后面抱住了她。隨后,黃小潔的雙手在身前被兒子用繩子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接著,沒等黃小潔說什麽,袁偉又用繩子把母親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杆上。黃小潔此時已經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床上,把屁股擡高。趁著黃小潔沒有反應過來,袁偉已經跪在她的身后兩腿之間,使得她無法並攏雙腿。

  “偉偉,你這是干什麽?快放開媽媽呀!”黃小潔感到有些不對,不禁輕聲哀求起來。

  “媽,我這是要好好疼你啊!”袁偉把雙手放在黃小潔翹臀的兩片肥肉上,口氣開始變得淫邪殘忍。

  黃小潔的肛門本能地收縮一下,那是有一根硬硬地東西觸到了屁眼!黃小潔恐懼地扭動身體,可是袁偉的左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屁股。袁偉的右手伸出了食指,看看探索著母親的后庭。指尖已經慢慢地插進了菊花穴。

  “不,不行……偉偉,快住手,那里不可以!”黃小潔急得大叫,可是身體卻無法掙紮。

  袁偉已經把食指插了進去。黃小潔的屁眼還沒有被干過,自然是狹窄無比,這讓袁偉的手指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也讓袁偉激發出了劇烈的性奮感。而對於黃小潔來說,肛門傳來的刺激自然更大,而隨之而來的恐懼感自然也是無比的強烈。

  “求求你,快住手,會弄傷的。”黃小潔哭著大叫,不住的乞求兒子。袁偉絲毫不在意,慢慢地把手指完全伸進了母親的肛門,沒入后在順時針逆時針交替著轉動了好幾圈。黃小潔被刺激的全身冒出冷汗,身體不住顫抖。

  噗嗤——一聲微響,袁偉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黃小潔以爲恐懼加緊張,居然隨之就放了一個屁。袁偉不禁笑著開起媽媽的玩笑:“媽,你的肛門可真小啊,屁眼就那麽一點點。可是夠臭的!”

  說著,袁偉把手指伸到了母親的鼻子前。黃小潔問道自己肛門內排泄物的臭味,把頭扭一邊想要躲避。

  可是袁偉卻用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擡著頭正視前方,把臭氣一絲不漏地吸進自己的鼻孔。黃小潔剛要開口求饒,袁偉卻捏住她的臉頰,使得她被迫張開了嘴。緊接著,沾滿肛門內排泄物的手指被插進了她的嘴里。

  “哦……嗚……”黃小潔無法說話,又不敢閉嘴,怕咬傷兒子的手指,只能任由袁偉的手指在自己的嘴里肆意攪動。等到袁偉抽出沾滿了母親唾液的手指,黃小潔痛苦屈辱地哭了。

  不過黃小潔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向兒子求饒,她猛然感覺自己的屁股再一次被擡高。袁偉開始把食指上的唾液塗抹在她的屁眼四周。不安傳來,黃小潔恐懼地瞪大了眼睛。龜頭觸摸自己的屁眼,感覺越來越明顯。

  “偉偉,不可插哪里!”黃小潔開始大叫,不過已經完了。一根粗壯的肉棒已經插入了自己狹窄的菊花門,黃小潔本能地收縮肛門,妄圖用臀部肌肉收縮帶來的阻力阻止兒子肉棒的深入。可是,這種阻力正是肛交快感的源泉,肛門本能的收縮反而使得袁偉更加性奮,更加努力地插入自己的肉棒!

  “啊!不要!”黃小潔感到了肛門傳來的疼痛。

  袁偉此時已經一插到底,母親初被插入的肛門在收縮中帶來了巨大的阻力,此時的阻力反而使得抽出肉棒增加的難度。

  袁偉不得不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肉棒向外抽,隨后又是一插到底。幾個回合下來,袁偉的肉棒已經射出了第一股精液,不過劇烈的性奮感,使得肉棒反而更加的挺拔。精液使得黃小潔的肛門內開始潤滑起來,肉棒的抽插更加方便。

  袁偉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速度越來越快,插得黃小潔不禁浪叫連連,快感掩蓋了肛門的疼痛,黃小潔陷入了深層次的高潮,嘴里不在發出求饒,只有含糊不清的淫聲叫春!

  客廳里,袁苟和袁曉光父子倆聽到黃小潔尖聲浪叫,不禁相視而笑:“這個袁偉,果然是我們袁家的才俊啊!”

  黃小潔高潮叠起,沒有肉棒插入的陰戶,淫水如小便失禁一般源源流出。袁偉的床上濕了一大片。雙腿本能地盡力並攏,因爲中間跪著兒子,反而是夾住了兒子的雙腿。

  袁偉看到母親的下體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心道這不能浪費。在抽插母親肛門的同時,一只手伸到母親的陰戶出,不斷地來回撫摸輕揉。手掌上很快就積滿了母親的淫水,袁偉像只饑餓的狗一樣貪婪地舔舐手掌上的淫水。自己吃夠了,便把床單上的淫水用手指粘起來,一點點地喂進黃小潔的嘴里。

  黃小潔此時比操的意識模糊,哪里還會拒絕,反而是張開了嘴,拼命地品嘗兒子喂來的香甜的淫水。

(五)
  當黃小潔在袁偉的床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全身赤裸的黃小潔身體上布滿了已經干涸的精液,袁偉在高潮時,總是把肉棒拔出來,讓精液肆意地噴射在母親的身體上,如果黃小潔掙紮,就要掰開她的小嘴,把肉棒插進去,讓她一點不剩地吃掉自己的精液。一來二去,黃小潔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兒子把粘稠腥臭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身體上。

  腥臭的精液布滿全身,黃小潔痛苦地說不出話來。袁偉還沒有醒來,此時他躺在母親的身旁,一只手還捏住了母親的乳房。黃小潔用力地甩開了兒子的手,站起身來走進臥室的廁所。

  這里有浴缸和淋浴,黃小潔打開蓮蓬頭,用熱水努力地沖洗自己的身體,已經干涸的精液在熱水的作用下再一次變得濕滑無比,腥臊的味道彌漫開來,黃小潔如同回到了昨夜精液布滿身體的那一刻,不禁面紅耳赤,心里總有一只發春的小鹿亂撞一般。

  ‘媽,洗澡也不叫我一聲。’一個令黃小潔心驚的聲音。兒子袁偉已經悄悄站在黃小潔的身后,雙手繞到身前抓住了她的兩粒乳頭。兒子如同吃了過多的偉哥一般,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室又一次蹂躏了自己的母親……被兒子肛奸的情形曆曆在目,此時騎在木馬的上的黃小潔,屁眼深深地陷進了馬背的三角尖端。和兒子亂倫時后庭的痛苦與快感,再次湧上心頭,不由的,黃小潔的下體又濕了!

  隨后的時間里,袁家的祖孫三代再沒有理會黃小潔,任由她在木馬上接受痛苦的調教。黃小潔並沒有絲毫的輕松,沒有丈夫、公公或者兒子的蹂躏,又被修補了處女膜,這就意味著自己又要像肉貨一般,要被丈夫送給其他男人淩辱。想到即將到來的淩辱,黃小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到了深夜,黃小潔才被從木馬上放下來。第二天,自己的下體還帶有騎木馬的疼痛。

  吃早飯時,袁曉光告訴黃小潔,今天不要去上班了,袁苟已經爲兒媳請了事假。一個上午,公公和老公去了單位,兒子去了學校,黃小潔一個人呆在家里惴惴不安,不知什麽時候就要接受調教了。

  穿好了內衣,黃小潔打開了紙盒,里面竟是一件橘紅色的日本和服,和服帶有五彩蝴蝶的圖案,高貴中卻又透露著淫靡的性感。一般來說,日本女人穿和服前,總要穿上一件絲綢的薄襯裙,可是這個盒子卻沒有,直接穿上和服的話,在走路的過程中,只要步子一大,自然會讓人看到絲襪包裹的美腿,甚至連內褲包裹的陰戶都有可能春光外露。

  沒有襯裙,袁曉光又沒有說什麽,黃小潔只能穿上了這件和服。

  最后,黃小潔在雙腳上又穿上了一雙帶有花邊翻口的白色短棉襪,爲的是可以搭配日本女人穿的木屐。可是袁曉光卻拿出了一雙白色高跟露趾皮涼鞋。黃小潔雖然覺得這種不倫不類的打扮很奇怪,可是不敢忤逆老公的意思,還是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

  穿戴完成,黃小潔把自己的長發用一條白色絲帶紮成了馬尾,跟在老公身后出了家門。夫妻倆驅車來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人會所,這里的會員全部都是本市、甚至國內著名的高官或富商。袁曉光如今雖然是研究所的董事長,可是和會所的隨便一個會員的相比,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因爲沒有會員資格,袁曉光十幾萬的寶萊沒有資格停到會所的停車場。車子只好停到幾百米外的一塊公共停車場上,夫妻倆下了車,步行去會所。一路上,黃小潔因爲和服里面沒穿襯裙,不敢大步走路,如同日本女人一般,小步慢慢向前走著。可是,一陣大風吹過,吹起了和服的下擺,長筒絲襪上方的大腿根部還是露出來,就連大紅色的性感內褲也展現出來。

  路邊洗車的工人,看到了少婦的隱私處,全都吹起了口哨,羞得黃小潔面紅耳赤,低下了頭。袁曉光卻是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向前走著,對於其他男人對自己老婆的輕薄,他的老臉連一絲抖動都沒有。

  ‘你好,我姓袁,是龜田先生邀請我的。’走到會所大門口,袁曉光向門童解釋道。

  一聽到龜田這個名字,黃小潔心里咯噔一下。早就聽說老公所在的研究所要賣給一個日本人,難道就是這個龜田先生?

  服務員帶著袁曉光和黃小潔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包間,請他們稍后。這個包間是日式設計,袁曉光和黃小潔脫掉鞋子,跪在了桌子旁。黃小潔跪下后,又努力地收了收和服的下擺,同時把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生怕再出現春光外漏的尴尬。

  ‘曉光,你們倆終於來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身材雖不高大,卻很有學者風度。

  ‘龜田君,您來了。’袁曉光一副漢奸的嘴臉,趕緊站起來,請這個叫龜田的男人上座。

  黃小潔扭頭一看,大吃一驚,這個叫龜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認識的。

  ‘曉光,沒想到小潔和你睡了15年還是那麽漂亮。那麽性感,那麽高貴,尤其是這對乳房,比以前更豐滿了,不愧是奶牛啊!’這個龜田,當著袁曉光的面居然肆無忌憚地談論起黃小潔來。

  ‘王……哦不,龜田先生,你怎麽成日本人了?’黃小潔奇怪的問道。

  ‘當年在研究所,被錢家的那兩個雜碎、還有那些老不死的趕出去后,我去了日本。靠著我帶去的那筆資金,自己創業,開辦了一家文化公司。幾部電影一進入市場,立刻火了起來。呵呵,如今在日本,我可是電影節的龍頭老大了!這次回國,我就是要買下研究所,好好地出一出這口惡氣。’

  龜田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打量著對面的這位俊美婦人,充滿了欲望的目光盯得黃小潔全身不自在,不由得雙手緊了緊和服的領口,俏臉害羞地扭到一邊。

  這個含羞帶臊的姿勢,更是讓龜田欲火中少,狠狠地喝下了一大口涼茶。

  ‘龜田君。’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叫我的名字好了。雖然改了日本姓,可是名字可沒改變!’龜田立刻打斷了袁曉光的話。

  ‘是是,那我就叫您秀元。秀元,買研究所的事情你放心,只要我一帶頭,有股份的那些家夥一定爭先恐后,就研究所現在這個樣子,誰不想找點脫手啊。也就是秀元您好心,肯收留那些工人了……’袁曉光點頭哈腰,不住地恭維龜田秀元。

  黃小潔不禁一陣難過,這個老公,在女人像個霸王,可是到了有錢有勢的人面前,活脫脫地一個王八。自己的處女膜,恐怕就是爲這個龜田秀元修複的了。

  日本料理端上來后,三人開始吃起來。袁曉光更是不住的向龜田秀元敬酒,以表示自己的忠心和熱情。龜田秀元喝著酒,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黃小潔。

  ‘小潔啊,十幾年了,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你的啊。當年你要不是嫁給了袁曉光這個沒用的男人,和我在日本吃香喝辣,那該多麽幸福啊!……’酒過三巡,龜田秀元舌頭都開始有點僵硬,當著袁曉光說話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黃小潔心里也是一陣悲哀,也許當年要是選了龜田秀元,自己的一生真的會不一樣。

  原來,這個龜田秀元本名叫王秀元,哪里是什麽日本人,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他和黃小潔本是一個村的同鄉。王秀元25歲那年才考上了大學,大學畢業后分到了研究所,當時和袁曉光一個辦公室,關系非常好。要說袁曉光能和黃小潔認識,恐怕要數王秀元的功勞最大了。

  當年,30歲的王秀元和22歲的袁曉光去衛校參加舞會,王秀元的本意是去找這個魔鬼身材的女同鄉,希望可以勾搭在一起的。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泡上黃小潔,袁曉光就捷足先登了。后來王秀元被趕出了研究所,流落到了日本,可是心里一直還想念著黃小潔,倒不是出於真愛,一是咽不下這口氣,二是一直沒有得到過黃小潔的身體,讓他心有不甘。

  袁曉光從看到龜田秀元的第一天起,就已經猜到了他對自己老婆的企圖,對於自己的老婆,袁曉光早就把她送給過多人玩弄,黃小潔早就是破鞋一個,能夠拿這個破鞋換來巨大的利益,何樂而不爲啊?打定注意,袁曉光主動地把老婆獻給了龜田秀元,正是兩人都滿意。

  ‘這對乳房,我時常夢見,可惜當年居然連摸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啊!’龜田喝了太多的清酒,說話已經毫無顧忌。

  ‘呵呵,秀元當年沒機會摸到小潔的奶子,今天就沒有機會了嗎?小潔的奶子別說是摸了,就連那甘甜的乳汁,只要您願意,也是可以喝到的啊!’袁曉光湊上去,獻媚道。

  ‘真的嗎?’龜田秀元性奮地瞪大了眼睛。

  ‘小潔,給你的老鄉來一杯鮮奶啊!’袁曉光指揮道。

  ‘什麽,就在這里?’黃小潔詫異道。

  ‘當然,還不快點!’袁曉光催促起來。

  ‘怎麽,孩子都十幾歲了,這母乳還留著的嗎?’龜田秀元伸長了脖子,似乎想要通過長長的桌子,把頭伸進黃小潔的乳溝。

  黃小潔低著頭,羞澀地解開和服的腰帶,露出了自己的胸部。解開胸罩見面雙乳間的暗扣,黃小潔抓住了露出的左乳,輕輕地擠捏起乳頭來。這時,一個漂亮的紅色套裙服務員走進來,手里端著一盤菜,看到黃小潔對著一個白色的瓷碗擠奶,服務員尴尬地笑了笑,把菜放上卓,迅速退了出去。會所的達官富豪們,總會在會所里做一些出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個服務員也是見怪不怪了。

  黃小潔的左乳很快就有了反應,暗紅色的乳頭已經變成了發亮的粉紅色,如同勃起一般挺立著,一股乳白色的乳汁從乳頭射出,黃小潔不斷地擠壓,乳汁不斷地射出,很快就積聚了半碗。袁曉光把半碗乳汁畢恭畢敬地捧到了龜田秀元的面前,龜田秀元接過乳汁,手都有些顫抖了,眼睛里竟有些濕潤了。

  ‘真是濃香撲鼻啊!’鼻子湊近嗅了嗅,龜田秀元不禁由衷地贊歎一句,小口地品嘗起來。袁曉光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心里算計著以后會如何的風光。

  喝到了曾經暗戀多年的俏婦人的乳汁,龜田秀元此時心中無比地激動,喝完了乳汁后,還要把碗仔仔細細地舔一邊,隨后不住地吧嗒吧嗒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到龜田秀元的舉動,袁曉光趁熱打鐵,繼續獻媚道:‘秀元,如果不過癮的話,不是還有右邊的乳房嗎?您可以直接用嘴吸啊!’

  而龜田秀元的動作更加惡心,像頭發情的公豬一般,爬著湊近了跪在原地的黃小潔,一把撲上去抱住了驚恐地黃小潔,龜田秀元立刻用嘴咬住了黃小潔的右乳頭,牙齒緊緊地咬住了黃小潔的乳頭,使得被壓在身下黃小潔不敢亂動,驚出了一身冷汗。好在龜田秀元沒有咬下去,只是開始拼命地吸起乳頭來。

  陣陣酥麻的快感襲來,幾杯清酒下肚的黃小潔也有了反應,開始不顧及矜持輕聲地呻吟起來。

  果然,連吸以后,乳汁開始射進龜田秀元的嘴里,龜田性奮地加大了力度,更大的乳汁流淌自己的口中,結果一口奶水沒咽下去,龜田秀元竟被嗆了一口,一聲咳嗽,奶水從口中鼻孔中噴了出來,濺了黃小潔一身一臉。

  ‘哎呀小潔,花姑娘不要動,太君來給你擦干淨。’龜田秀元淫笑著說道,隨后便伸出舌頭,在黃小潔的臉上身上不住地舔起來。

  等到龜田秀元滿足地爬起來,黃小潔的上身、臉上都是這個老男人的口水,心里不住的惡心反胃。

  ‘可惜啊,這麽好的尤物居然讓你給日了!’龜田秀元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顯示是針對袁曉光的。

  ‘開苞沒趕上,可是秀元,今天我保你可以找到洞房的感覺!’袁曉光一聽正中下懷,反而是神秘地說道。

  ‘哦,洞房的感覺?’

  ‘小潔保養的非常好,下面的洞更是如處女般狹窄,我這十幾年可沒少費心啊。尤其是知道您回來了,我昨天特地帶她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保證讓你給她來一次破處!怎麽樣?’袁曉光說起這些來居然面不改色,畢竟老婆拿去送人破處不是一次、兩次了。

  ‘好,好,太妙了,太妙了!曉光你繼續享受美味,我買單。花姑娘,我們這去開洞房去!’龜田秀元說著,拉起倒在地上的黃小潔就往外走。

  黃小潔衣衫不整,左手被拉住,只得用右手抓住衣襟,盡量包裹住自己的嬌軀,可是被龜田秀元拉著大步向外走,絲襪美腿乃至下體都暴露了出來,兩個乳房也是僅僅能夠包住乳頭,雪白的嫩肉還是要被外人清晰的看到。

  龜田秀元穿上皮鞋,拉起黃小潔就往外走,黃小潔連高跟鞋都沒有穿上,就被拉了出去。走在大廳里,雙腳只有白色長筒絲襪和白色短襪的包裹,身體又是春光不住的外露,少婦羞得無地自容,卻身不由己地被龜田拉著踉踉跄跄地快步向前走。會所里的客人還有服務員,尤其是男性,都不由地多看黃小潔幾眼,流露出欲望的目光。

  ‘花姑娘,讓太君好好地疼你!’

  龜田秀元說著強迫黃小潔趴在穿上,自己掀起了黃小潔和服的下擺,對著她的翹臀又親又摸,不時地還要在翹臀上打上幾巴掌,疼得黃小潔大叫。這反而激發起了了龜田的性欲,一下子把黃小潔翻過身來,龜田將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頭,舌頭開始不住的愛撫黃小潔雙腿間的私處。

  黃小潔的紅色內褲,在陰戶部位本來就是半透明的薄紗,口水加上淫水,此時已經變成了全透明,肥厚的陰唇在內褲上映出清晰的輪廓,如同孩子的小嘴,此時已經張開,並伴隨著黃小潔急促的呼吸張合,如同饑餓時等待喂飯一般。

  ‘嗤啦’一聲,紅色的內褲極有彈性的布料開始不住的向上收縮,不一會,紅色的內褲就如同紅色的腰帶一般蜷縮在黃小潔的腰間。黃小潔大吃一驚,這個龜田的牙齒如此有力,居然可以直接咬斷內褲的裆部。

  陰戶完全暴露出來,龜田貪婪地伸出舌頭,用力地舔舐黃小潔的敏感部位,不久便讓自己的舌頭如同泥鳅一樣深入肉縫,插進了黃小潔的陰道。黃小潔身體劇烈地顫抖一番,龜田滑膩的舌頭不斷侵襲自己陰道內的嫩肉,瘙癢、酥麻、快感,種種感覺交織成一種複雜的暖流,在自己的體內來回亂竄。

  黃小潔不由得拼命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擺脫男人的侵襲,這種刺激讓自己幾乎窒息。可是龜田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黃小潔豐腴潔白的雙腿,任由她的上肢如何劇烈掙紮,可是最隱秘敏感的私處仍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體內積聚的性奮能量越來越強大,黃小潔突然身體猛地向前一頂,一股暖流從自己的子宮噴發,陰道口射出了一股粘稠的液體;接著,黃小潔感到自己已經麻痹的尿道此時也有了反應,再試圖發力憋住已經於事無補,金黃色的尿液此時也射出了一條完美的弧線。

  黃小潔羞愧難當,在龜田秀元的侵襲下,自己不斷達到了性高潮,泄出了陰精,居然還被男人玩弄的小便失禁!

  陰精射在了龜田秀元的臉上,隨之而來的尿液,龜田秀元也沒有躲過去。不過,龜田秀元也不願意躲閃,他張大了自己的嘴巴,開始接住半空中落下的尿液和陰精,如同享受著甘霖一般。

  龜田秀元半眯著眼睛,任由黃小潔體內射出的液體落在自己的口中、飛濺在自己的臉上!

  如果做我電影中的女主角,一定可以紅遍亞洲的!’泄精之后,龜田讓黃小潔躺在床上進行短暫的休息。在日本生活了多年,龜田秀元在發泄獸欲時,說話竟是夾雜著中國話和日本話,讓人哭笑不得。

  黃小潔被玩弄的精疲力盡,此時一句話不說,閉上眼睛,只是不住的喘息。

  她要好好的休息,因爲她明白,這個同鄉,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后面不知道還有多麽羞恥可怕的淩辱調教,在等待著自己。

  不到五分鍾,龜田秀元已經休息完畢,站起身來,從櫃子里拿出了一瓶紅色的藥丸。和著白酒,龜田秀元吞下了一顆紅藥丸。黃小潔估計這是一種壯陽藥。

  果然,不一會龜田秀元已經癱軟的陽具立刻直了起來。不等黃小潔反應,龜田秀元已經抓住了她雙足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向上拉起。一看黃小潔雙足上穿的白色短襪,在上樓的過程中,足底沾了不少地上的灰塵,已經變成了黑色。龜田秀元似乎對女人還有潔癖,二話不說就脫下了她腳上的兩只短襪。白色的長筒絲襪還穿在黃小潔的腳上,白絲包裹的玉足顯得更加的白皙誘人。

  雙腿被高高地分開擡起,陰戶自然再一次露了出來。龜田秀元用力地插入了自己的陽具。

  啊——一聲痛苦地慘叫,黃小潔感到陰道一陣破裂的疼痛。她明白,自己的處女膜再一次被插破了!雖然這十五年來,已經經曆過近百次的破處,可是每一次,處女膜撕裂的痛苦,仍是讓她心驚肉跳。

  一絲鮮紅的處女血在龜田秀元的抽插下被帶出來,嗅到血腥,讓男人變得更加瘋狂,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疼——輕……點……啊……’黃小潔被插得不出求饒。這卻讓龜田秀元更加性奮,反而抽插的更加猛烈。黃小潔幾次都要暈過去,可是下體的疼痛和快感又立刻喚醒了自己。

  性愛的快感,伴隨著被男人蹂躏的痛苦,從下體流遍全身。之前的屈辱和痛苦在慢慢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交合時的性福快感。哀求聲慢慢減弱,黃小潔開始不住地發出性愛中的浪叫。畢竟,被男人以各種各樣的手段玩弄蹂躏,黃小潔已經經曆了十五年,幾乎是大衆寵物的她,對於各種性愛手段都是駕輕就熟。

  她心里明白,被老公送來被奸后,自己是絕對無法逃避,越是求饒,能得到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索性,放開一切,享受男人粗壯的陽具就是,反正自己的親人對自己如同性玩具一般,和這些粗野的男人有什麽不同?十幾年的性奴生活,倒是讓黃小潔看開了一切,學會了隨遇而安,隨著男人的淩辱,享受性愛就是!

  聽到黃小潔發情的淫叫,龜田秀元如同多服了一記性藥一般,更加龍精虎猛,下體的肉棒立時便更加粗壯一番,抽插的力度不由地再次加大。柔軟的大床,使得黃小潔的嬌軀上下顫動,就連床都跟著發出‘嗞扭嗞扭’的聲音,如同在叫好助威!

  伴隨著性愛,黃小潔的全身也是不住的顫抖。那雙白色絲襪包裹的玉足,如今腳心朝上懸空。雙腿的腳踝被龜田秀元緊緊地抓住,玉足被刺激地不住扭動。

  龜田秀元看著眼前的玉足,隨著自己抽插的節奏來回扭動,小巧可愛的腳趾頭更是一張一合地不住顫抖,不由得心癢難耐,伸出舌頭,在黃小潔的絲襪玉足上來回舔舐愛撫起來。

  ‘哎呀,不要,好癢……’腳心傳來入心的騷樣,一根濕滑的東西在自己被絲襪包裹的腳心上來回遊走,黃小潔不禁睜開了雙眼。只見龜田秀元低著頭,長長地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黃小潔的玉足腳心,白色絲襪已經濕透變成了透明色。瘙癢難耐,黃小潔開始拼命地掙紮,試圖抽出自己被侵犯的玉足,可是龜田秀元手掌用力,更加緊緊地握住她的腳踝,讓她掙紮不開。看到黃小潔劇烈的反應,龜田秀元喜上眉梢,反而加大了舌頭的速度,讓黃小潔掙紮的更加劇烈,也使自己得到了更大的樂趣。

  ‘停下,停下……’黃小潔無助的扭動身體,可是一切都於事無補。龜田秀元哪里估計黃小潔的哀求,反而是玩的更加興起。雙手在黃小潔的腳踝上握出了紅色的淤痕,而黃小潔的腳心更是被舔得狼藉斑斑,雙腿都已經麻木失去了知覺。

  突然間,龜田秀元的舌頭停止了運動,而他的身體開始向黃小潔壓下。雙手抓住的黃小潔的雙腿,也在龜田秀元身體的壓迫,不住地貼近黃小潔的嬌軀。黃小潔的身體幾乎被折成了一個角度的V型。黃小潔感到身體尤其是腰部要被折斷一般,卻無法掙脫龜田秀元的壓迫。此時的膝蓋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巨乳,黃小潔開始痛苦地呻吟,她也預感到,是龜田秀元到了高潮,即將射精了!果然,龜田秀元突然停止了抽插,陽具深深地插進黃小潔的陰道,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如同機關炮一般,連珠發出,直入黃小潔狹窄的陰道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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