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亞利桑那州工作了兩年,我就發現身為亞裔的工程師,將來升遷的路很窄。除非能夠打進入經理階級,否則恐怕連飯碗都捧不久。這年頭,公司往往寧願資遣做了一陣子的工程師,轉以低工資去雇用那些初出校門的小夥子。所幸的是,有一次在社交的場合,碰巧和我們公司的副總裁飲了幾杯,和他也算蠻投緣的,結果經過他高人的指點,我居然向公司申請到了一筆助學金,讓我能夠選修管理學碩士的學位。
州大的學生輔導也真是很好心,知道我的助學金是定額的,就還幫我出主意省錢,告訴我說,因為我是工科出身,在選修管理課程之前,必須補修一些社會學的科目。這些科目,其實可以在我們市立的兩年制學院選讀,好處是不但比在州大讀便宜,而且會比較容易拿到好的成績。
在市學院的第一個學期,選讀的其中一堂課是實用統計學,其實我們以前讀電子的時候,早就打下了統計學的根基,不同的是,那時讀的統計學是用來分析訊號處理,現在州大非要我再讀一次用在社會科的統計學。嗯,反正便宜……
那一堂統計學是屬於心理系的課程,我們那所學院的護理科算是小有名氣,而那堂課又是護理必修,所以班上二十八個學生里,二十五個是將來的小護士(不過其中有三個是男護士),班里陰盛陽衰,上起課來有點那個鶯聲燕語的味道,而那課程說實在的、真的很基礎,不過好像大部份的同學對數學都很掙紮,被那些其實很簡單的運算弄得昏頭腦脹地,所以我不敢大事宣揚自己輕輕松松就名列前茅的事,以免成為全班的公憤所指。
在我們班上,所有的女生幾乎不是墨西哥裔、就是菲律賓裔,這是美國西南的一項特色∼醫院里幾乎所有的護士都是墨裔、菲裔或印度裔移民。
一般來說,這幾種族裔的女人中都算是比較極端的﹕美貌的少數真的是很有韻味,而大多數卻都是很平庸的「見光死」。不幸的是,我們班上那群都是屬於后面那一類,墨裔的比較年輕,但是超級沒氣質的,濃妝使她們的臉色看來印堂發黑,身材大多是胖妹型,在衣著上卻不知藏拙。
菲裔的那一群,品味稍微好一點,但是都是已婚歐巴桑型,矮矮的身材都正在變圓發福之中。每次下課休息的時候,教室里嘰哩雜啦地,不是西班牙、菲律賓土話、就是帶著濃濁嗶嗶啵啵口音的生硬英語,而且這兩類女人哈啦起來,都是相當大聲刺耳,所以雖然班上幾乎全是女人,我卻一點都沒有「豔福不淺」的感覺。
統計學教授每一周都會考試,雖然她發回試卷的時候、依照校規不能報出我們的分數,但是很明顯地,第一和第二次周考我都得到了班上的最高分﹕第一次發回考卷的時候,教授特別對我說了一句﹕「很好!」而第二次發考卷的時候,我注意到有兩個女生好像特意坐在我附近﹕一個坐在我右邊、另一個坐在她后面。
其實,開學那個星期,我就打量過這兩個女人,因為在一班庸俗的女子中,她們顯得突出地誘人。那天坐在我右邊的女生叫芮妮,看來是個土生土長的白人,在開學自我簡介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的主修是大眾傳播。
芮妮長得不算是很美豔,但是卻很可愛,年紀大概十八、九歲,全身散發著青春的魅力,一頭又長又卷的金發有點野的披灑在肩上,湛藍的雙眼常常會帶著笑意而瞇起來,小巧的翹鼻頭和臉頰上幾許淺麥色的雀斑使她看來有些小女孩似的俏皮,豐腴的紅唇和那一口顯然整正過的皓齒、卻散發著不折不扣地成熟性感。
芮妮的身材倒是絲毫沒有「小女孩」的樣子,開學第一天,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夏裝,當我初注意到她的時候,有一點錯覺地以為她是個胖妞,因為那時她坐在教室的另一邊,而我只注意到她豐滿的上身。
芮妮的胸前真的是很引人注目,兩團渾圓的乳房傲人地填充著那件白色的襯衫,老實說,那對奶子如果再大一些就會有點適得其反地嚇人,但是芮妮膨脹脹的寶貝倒是叫我很想用手揉揉、用嘴吸吸。據我自己一般的觀察,有著這麼大奶奶的洋人女生往往是粗粗胖胖的,所以當下課了、芮妮站起來的時候,我看著她短衣擺下裸露出來的細腰,不禁訝異讚歎不已。
芮妮白嫩嫩的腰部之下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裙,牛仔布緊緊地裹著挺韌的豐臀,使她的身材可以名符其實地用「前突后翹」來形容了。她的身高應該是接近白人女性的平均∼大概五尺五、六吋左右,加上她喜歡穿著厚底的鞋子,看起來就更高了。
那天她還穿著白色的褲襪或絲襪,而且襪子還有賣弄性感的魚網紋路,若不是她的腿還算長,要不然那雙渾圓的大腿就可能會顯出粗短的錯覺。芮妮白色厚底鞋的細帶間,露出一雙豐腴的腳,腳趾甲上搽著有些曖昧地紫色趾甲油。
在我看來,芮妮是個「邊緣型」的辣妹﹕她的打扮要是再誇張一點,就會顯得俗不可耐,她的體重要是再增加一點,就會顯胖,而且我猜測她再過幾年八成會發福,但是如今煥發著青春神采的芮妮,光憑著身材就足夠吸引所有正常男性的注意力了,而且她還有著個性的本錢……
任何初見芮妮的人,都會在五分鍾之內確認她是個愛笑的女孩,而且當她瞇起那一雙清澈的碧眼、將嘴唇抿成弧型的微笑時,芮妮散發出一種令人暖洋洋的友善魅力。難得的是,像這樣天真爛漫的女孩,往往是多嘴地說個不停,而且言不及義地令人頭疼,但是芮妮卻會很有耐心地聽別人講話,而且或笑、或理解、或同情地做出反應,使說話的人意識到她認真地聽到了別人的心意,
這樣明朗、善解人意、又充滿性感的小女孩,對男人來說實在有著十分的吸引力,所以開學第一節課,班上其他的三個男生都迫不及待地坐在她附近,只有遲到幾分鍾的我,沒什麼選擇地只好坐在教室另一邊、靠近門口的位子。沒想到,過了兩個星期,她居然自動地坐了過來,而那三個男生卻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好意思緊跟過來、還是因為她表明已經有了男友。
坐在芮妮后面的女生叫做蘇妮雅,雖然她和芮妮的交情好像不錯(好像她們搬到我這邊是蘇妮雅的主意,芮妮是被她慫恿的跟過來的),不過她們兩人的外表和個性倒是南轅北轍,相差得不能更遠了。
蘇妮雅也是從拉丁美洲來的,但是與我們班上墨西哥女人不同的是,她來自多屆環球小姐和世界小姐的祖國∼委內瑞拉。而且大概是因為很小的時候就移民來美國,所以說起英語沒有什麼外國口音,倒是有一種淡淡的鼻音,聽起來有種高貴的傲氣。
蘇妮雅個子長得滿高的,開學那天她穿著平底的皮帶涼鞋,站起來時和穿著厚底鞋的芮妮差不多高。她的身材是很苗條的,平常喜歡穿的寬松罩衫總是被不大不小的雙峰微微撐起,一條牛仔長褲松緊適中地裹著她非常纖細的腰身、和曲線非常優美的小巧臀部。
雖然蘇妮雅總是穿輕便的涼鞋來上課,但是她的每雙涼鞋式樣都很保守,幾乎看不到腳趾,交錯的皮帶之間、只露出一點點雙腳背面和側面的肌膚,然而那露出的部分,看起來卻是引人遐想地光滑柔嫩。
也許是因為拉丁美洲人大多是歐洲裔白人和當地土人的混血種,所以她們的膚色從純白到深褐色、因人而異,蘇妮雅的皮膚不是很白(芮妮比她白得多了),而是一種看起來很舒適的象牙色,尤有甚者,光是用看的,就可以感覺到她的肌膚……摸起來一定是柔若凝脂、滑如綢鍛,唯一的例外是她的前臂上有一點點細短稀疏的棕色絨毛,不過我的感覺是,其實那一點點毛發不但沒有令我倒胃口,反而更使我想入非非。
蘇妮雅的五官是很古典的南歐美女型﹕清澈的棕色眼睛、配著直而高挺的鼻樑,適量顯現的顴骨也為她添加了幾分嫵媚,她長直的棕發總是盤在腦后,用精巧的簪子點綴著,臉上的肌膚也毫無瑕玼,她的整個顏面真的好似美玉雕琢出來的,堪稱傑作。
老實說,憑蘇妮雅的身材、面孔,她是可以做那種冷豔型模特兒的,但是她﹕第一、已經年近三十了,第二、已婚,第三、很驕傲∼她是那種自視極高的人,不可能去做那種只以美貌、賣像謀生的工作。
開朗爛漫的芮妮和高雅傲慢的蘇妮雅、是兩個完全不同典型的漂亮女人,但是她們的交情似乎還不錯,我知道蘇妮雅搬遷座位、是因為坐在我的右后方可以輕易看見我發回來考卷上的分數,而芮妮則是單純地伴著蘇妮雅搬過來的,因為有一次下課時,我們曾經閑聊過好一陣子,說話投機,所以她是很大方地坐在我旁邊。
其實我根本不在乎讓她們知道我的成績,芮妮和我就很坦然地把發回來的試卷拿給對方看,但是蘇妮雅卻總是用瞄的,而且當我問她考得如何時,她總是支支吾吾地說﹕「嗯……考得不好……」其實芮妮告訴過我,她們每次考試的成績,總是差我一點點,其中蘇妮雅的平均成績應該是全班第二,而芮妮則是緊追其后,她們在閱讀概念題上都很下工夫,考得很不錯,但是弱點都是在計算應用題上,所以我總能保持領先。
芮妮和蘇妮雅搬過來三、四個星期了,每次芮妮看到我的成績,總是會開玩笑地說﹕「哎!我恨你!」然后她會笑著把手伸過來,用留得半長、塗成桃紅的甲輕輕掐一下我的手臂。
反觀蘇妮雅,每次她瞄到我的考卷以后,臉色總是很晦暗,雖然我轉頭看她的時候、她會趕快擠出笑容,但是我看得出來她的不爽,而且她會下意識地輕輕咬著修剪整齊、不施蔻丹的指甲。
老實說,我懷疑蘇妮雅有沒有中國血統,因為依照教授的分級標準、我們三個人絕對包辦了班上的A等考績,芮妮對於成績單上可以有A是很滿意的,但是蘇妮雅卻對於(不會記載在績單上的)名次難以釋懷,那種斤斤計較、滿腹嫉妒的競爭精神,我只有以前在台灣升學主義壓力之下的環境里體驗過﹕若不是親身經曆,我是絕對不會猜到一個拉丁美洲學生也會有這麼嚴重的拚斗情結。不過,也就是蘇妮雅多疑善嫉的個性、才湊成了我們三個人的「自習小組」﹕
那一天下課了以后,我和教授還聊了一下關於統計學軟體的話題,走出教室以后剛好看見芮妮坐在中庭的石椅上、吃著她的三明治。當她看見我的時候,老遠地就向我舉起右手揮著,臉上也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嘿,芮妮!」我走到她身邊﹕「躲在這里吃午飯?」
「嗯!坐吧?」她挪了一下屁股,讓出一半石椅。我正好沒課,就順著她的建議坐下了。芮妮拿起一半三明治,問我﹕「要不要吃?」
我搖搖頭﹕「謝謝,我自己有帶午餐。」說著,我從背包里拿出裝了飯糰的盒子。
芮妮看見我飯盒里的午餐,興奮地說﹕「嘿,這些……是壽司,對不對?」
「誒……」看著不是「壽司」的鮭魚飯糰,我不想掃芮妮的興﹕「差不多的東西。」我掰開一粒飯糰,給她看看里面的烤鮭魚餡,而芮妮臉上的表情、使我忍不住拿起另一粒飯糰﹕「芮妮,這個跟你換半個三明治,好不好?」
「耶!」芮妮接過「壽司」,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細細的咀嚼著,然后她用手掩著嘴巴,高興地說道﹕「哦,好好吃!」
看著她那麼開心,我的心情也開朗了起來﹕「你常常在這里吃午餐嗎?」
「嗯,這里人比較少。我不喜歡學校的自助餐廳,總是有一些怪人來搭訕……」
我忍不住逗逗她﹕「像我這樣的怪人嗎?」
「不是啦……是我叫你過來的。」芮妮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背,我想,能把可愛的女孩子逗笑,真的會給男人一種容易上癮的滿足感。芮妮低下聲量說﹕「不過,如果不是你過來陪我的話,我可能會換地方吃午飯……」
「為什麼?」
芮妮向左邊微微擺頭﹕「那邊坐了幾個男的,一直在盯我,很煩耶!」
我朝她指出的方向瞄了一眼,幾個剃了光頭的肉頭男孩坐在草地上,一邊笑鬧,一邊不時向這邊眺看。我淡淡地說﹕「其實也不能怪他們……」芮妮那天穿著一件紅色的薄毛衣,頗低的領口明顯地展現出深深的乳溝和白嫩的肌膚,一條貼身的黑色七分褲緊緊包著她豐美的臀和圓潤的腿,難怪那些小夥子……不過我話也沒多說,免得顯出我也在瞟著她。
芮妮倒是聽出我話中的恭維,嫣然一笑﹕「亞瑟……」(我的英文名字)
「什麼事?」
「如果你沒有別的急事,以后我們下課以后可以一起吃午飯……」
「可以呀,其實我在星期一、三下課以后都只要在兩點以前回到辦公室就好了,而且星期五下課以后、我連辦公室都不用回、直接下班,所以……」
「真的?你的工作真不錯!」芮妮露出羨慕的表情﹕「我每星期一到星期四晚上都還要在餐館打工、每晚至少做足足六個小時呢……」
我趁機又迂回地奉承她一下﹕「不過,你的小費收入應該不錯吧?」
芮妮又笑了﹕「扯遠了,以后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嗯,好呀。還有……」我是真的對熱情純真又辛勤工作地芮妮動了愛憐之心﹕「如果你願意,星期五下午我們可以一起準備下一周的考試,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麻煩的運用計算題,也許我可以幫你。」
「真的?」芮妮又感動又興奮的大聲說道﹕「我當然願意。」
「不過,佔用你的時間,你男朋友會不會吃醋?」
芮妮笑著搖搖頭﹕「他很信任我,也很支持我,而且……」她俏皮的伸伸舌尖﹕「他住在三千英里之外……」原來她的男友高中畢業以后就決定去當兵了,現在正在南卡羅萊納州受訓。
「那,就這麼說定……」
芮妮開心的點點頭,但是在她能說話之前,一個微微帶有鼻音的柔軟女聲從我們背后傳來﹕「你們說定什麼啦?」
若不是我不喜歡對女性粗魯無禮,要不然我早就對蘇妮雅說﹕「關你屁事!」
芮妮倒是個沒什麼心機的小女孩,很快樂的對不知道站在我們身后多久的蘇妮雅說﹕「亞瑟說,以后下課了我們一起吃午餐,而且星期五下午還一起讀書、預備周考,蘇妮雅,你也參加吧?」
「午餐……我不行,我得做一些別的瑣事,不過……」一如我所預料的,蘇妮雅對和我們一起吃飯打屁興趣缺缺,但是對於一起自習、倒是態度有異﹕「要是你們不介意,我也想參一角。」
介意?芮妮這個小妮子是一定不會介意的,要是我不想蘇妮雅參加,反而顯得我小氣、而且似乎對芮妮有什麼不良企圖。
(其實,芮妮這麼可愛,要是我們之間發生什麼風流韻事,我倒是不在乎,不過我不想故意破壞她和男友的關系,也不想嚇著她。)
所以,我也就樂意歡迎蘇妮雅的參夥了。咳……反正只要蘇妮雅不要太陰險,能夠看看她模特兒似的風韻也不錯。就這樣,我們決定了﹕每周的周五,我們一起啃書、做習題,地點則是輪流在我們三人的公寓。
第一次自習是在我家,我住的是個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的單身套房,因為收入還算不錯,所以用具、擺設都還不寒酸,而且我是個斯巴達型的男人,所以家具不多、但求精緻、整潔,蘇妮雅和芮妮都還滿欣賞的,只是蘇妮雅的讚美總帶點醋酸味,而芮妮則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看到你的家這麼漂亮,下個星期、我都不好意思讓你們來我家了。我住的地方、又小又亂……」
其實我可以猜到像芮妮這樣不拘小節的天真妹妹,住的地方很可能是亂亂的,我老實地對她說﹕「其實你沒什麼必要不好意思,我們又不是在舉行室內設計的比賽,而且,我想你家就算亂、也會亂的很可愛、很有個性吧……」
「呵呵……」芮妮嬌笑著,裝模做樣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臂﹕「甜嘴的男人!」
結果事實證明,芮妮的小公寓實在是小得可憐、亂得可愛,臥室、客廳、廚房都是只用一些吧台和家具分隔出來的,她那些比較花俏的套裝、洋裝,都是用塑膠袋套好,再用衣架掛在一個已經超載的金屬桿上。
屋里散放著動物布偶、飾品,顯然在我們去以前,她還打掃了一番,廚房里的碗盤都已經洗清、整齊地放在小餐桌上。不過,當我們席地(地毯)而圍著一個矮幾做習題的時候,我感到自己坐在一團軟軟的東西上,結果一扯出來,原來是一條芮妮的褲襪,滿臉通紅的芮妮趕緊把它從我手中搶了過去……
至於蘇妮雅的住處,大小和我的地方差不多,地區稍微差了一些,但是看得出來,女主人很用心地照顧著這個家,很多家具上原裝的防塵塑膠套都還沒除去,所以雖然我無聊!以后不說沙- 發坐起來會發出嘰嘰嘎嘎的聲音、而且沒有柔軟的舒適感,但是至少不會沾上灰塵。蘇妮雅的老公是個看管貨倉的職員,星期五連值下午和晚上兩班,到清晨才會回家,所以我沒有見過他,只是在他們夫妻的合照中看出、他是個「漂亮男孩」型的男人。
我們一起讀書對這兩個女生好像幫助不少,她們回答計算題的技巧有明顯地進步,所以連著幾個星期、她們都和我一樣考了滿分,而且有一周的考試,我和蘇妮雅居然都大意地做錯了一題,讓芮妮獨佔頭名,我笑著用手肘頂頂芮妮的手臂,她得意、又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至於蘇妮雅則掩不住失望和嫉妒,那一天表情都陰沈沈的。
學期就這樣逐漸接近尾聲,我們三人的周考成績幾乎相同,只是因為學期初我考的比較好,所以還是忝居首位,我知道蘇妮雅對這件事始終耿耿於懷、深深遺憾。但是芮妮卻完全不在乎,隨著感恩節越來越近,她的心情也越來越好,我知道原因﹕因為她的男朋友寄來了一張來回機票,讓她能到南卡羅萊納州去同渡佳節。想到這里,我不禁覺得有些嫉妒∼那個久未發泄的男友,這回兒一定會日夜不息地大幹可愛又性感的芮妮,媽的!真是幸福人!
蘇妮雅的心情就差遠了,感恩節假期一過,只剩一周可以準備期末考了,而她奪取全班第一的唯一指望,就是在比重比較高的期末考一試定江山了,她心頭的壓力不小,而我因為不能瞭解她為什麼這樣為自己加上這種不必要的壓力,也就沒什麼幫助她的辦法。
感恩節之前,我們最后一次聚會是在芮妮的小公寓里,那一天蘇妮雅下課以后要先跑一趟郵局,所以我和芮妮先回到公寓。
一如以往地,我們圍著矮幾席地而坐,室內有一點涼,而芮妮雖然下身穿著厚實的牛仔褲,上身卻只穿了一件針織的長袖罩衫,就在她屈膝坐下的當兒,我正好將頭轉向她那邊,煞那間我注意到了眼前的奇景﹕
芮妮雖然很顯然地有穿胸罩,但是罩杯卻是用薄而軟的布料制成,偏低的氣溫使她的乳尖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在她豐挺的一雙圓錐頂端,居然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那件罩衫被頂出了兩粒葡萄大小的圓珠狀凸起。我一時看得失態出神,而芮妮這時偏偏捉到了我的視線,循著線索低頭看見了我所聚焦注目的地方,驟然明瞭出了什麼事。
「你在看什麼啦!」芮妮紅著臉嬌嗔,站起身到衣架那邊,拿起一件厚毛衣穿上。
還好,芮妮雖然連耳根都羞紅了,但是卻沒有真的生氣。「嗯……」我諾諾地陪個不是﹕「對不起,我剛好……不是故意的,不過……實在很難忽視……」
「哼……」芮妮一邊坐回地上、一邊假裝不屑地說﹕「反正,你可以偷看,但是要碰的話∼門都沒有!」
「哎!我知道,它們是留給你男朋友碰的。」
「你……」芮妮舉起手假裝要打我,我卻順勢捉住了她的小粉拳,有點吃豆腐的撫摸著她白嫩嫩的玉手,芮妮也沒抽回她的手,臉上帶著俏皮的微笑、看著我……
偏偏在這個時候,蘇妮雅推門進來,正好看見我在摸芮妮的手,我擡頭一看 ,蘇妮雅的表情變得很詭異,而芮妮則趕快抽回自己的手,一瞬間她們的表情又恢複了正常,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我們若無其事地開始作習題。
為了及早準備應付期末考,那一天我們讀到了晚上十點多鍾才結束自習,蘇妮雅和我一起走向停車場,一路上沒說什麼,直到……
「亞瑟……」蘇妮雅突然停步看著我,我直覺地以為她會問我有關剛才我握住芮妮的事情,但是我錯了,蘇妮雅問道﹕「感恩節你會出遠門嗎?」
我搖搖頭﹕「我的家人都在台灣,所以就我一個人,在我的小公寓看足球過節吧。你呢?」
「哎……」她歎了口氣﹕「感恩節我們得整天耗在我老公的父母那里,大家族就是這樣,害得我浪費一天、不能讀書。」
我心里想﹕古今中外都是一樣的吧,媳婦總是不喜歡在婆家流連太久。
蘇妮雅繼續說道﹕「不過還好,我們第二天(星期五)一早就會回家,因為我老公的公司還要他照常值班。」
「運氣不錯,哈哈!」
「亞瑟,我在想,我可能須要再加強一下那些第一類誤差和第二類誤差的應用題,如果你星期五有空的話,可不可以……」
搞了半天,原來蘇妮雅想要趁芮妮不在的時候,向我多討一天家教課呀,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好呀,那我們再碰面一次,多作一些習題吧。」
她有點遲疑地說﹕「不過,如果方便的話,那天可不可以在你家讀呢?」
我聳聳肩膀﹕「我家,有何不可?」
「太好了!」蘇妮雅高興的擁了我一下,這倒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舉動,不過我倒是很喜歡她臉頰的滑嫩觸感,和她發際的香味。她很快地放開雙臂,向后退了一步,甜甜地微笑著說﹕「感恩節快樂!」
感恩節那天果然如我所料,同事、朋友們不是出遠門,就是窩在家中,所以我是看電視、吃冷凍披薩、喝啤酒地混過了一天。星期五我睡到將近中午才醒來,梳洗出門才記起來,感恩節之后的那一天是老美的大採購日,許多百貨公司都有大減價,而且今年連天氣都配合著回暖,燦爛的陽光把十一月的氣溫調升到舒適的華氏七十幾度,滿街都是穿著夏日裝扮的消費者們,在熱情努力地購買著誕禮物。
看著車水馬龍,我趕緊打消了上街逛逛瞧瞧的念頭,買了一杯咖啡就回家,乖乖等著蘇妮雅來讀書。
聽見門鈴聲,我替蘇妮雅打開前門,然后就有點看呆了﹕蘇妮雅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薄風衣,風衣的下擺長及膝部,有異於尋常的是,蘇妮雅並沒有穿著長褲,而且足蹬一雙白色的細帶涼鞋,如此一來,她的小腿和雙足就第一次裸露在我的眼前了。
大概是察覺了我的失態,蘇妮雅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揶揄﹕「嗨,亞瑟,怎麼了?不讓我進來?」我有點尷尬地支吾著﹕「啊,沒有……請、請進……」
蘇妮雅走進客廳,解開了前襟的扣子,把風衣脫下交給我,這下子我又直瞪上她了﹕我從來沒有看過蘇妮雅穿著T恤和短褲的樣子。雖然她穿著的不是那種又緊又小的性感衣物,但是,和平常保守的穿著比較,蘇妮雅暴露的程度已經使我目不暇接了。
那件鵝黃色的上衣遠比她一向愛穿的那類罩衫貼身,為那對以前只是暗示性撐起衣料的雙峰添加了許多圓潤的曲線,她秀氣的肩膀也因為不同的衣著而首次明示,出色地襯托著蘇妮雅古典優美的長頸。
牛仔短褲的褲腰擁著她細小的腰身,美中不足的是,那條短褲並不很貼身,因此我不能特意欣賞她的臀部,但是蘇妮雅將褲腿向上摺了兩褶,使得她雙腿的修長更加搶眼,使我相信她應該有做絲襪模特兒的資格了。
從蘇妮雅大腿到腳尖的肌膚似乎沒有一點瑕玼,均勻地泛著象牙色的光澤,她的雙足毫無繭皮,因為身材類屬清瘦、腳背筋骨稍現、卻毫不顯得猙獰,腳趾略長、但是每只都白皙圓柔,趾甲應該是有搽上透明的護甲用品,映著健康的光澤。個性乖僻的蘇妮雅,在外型上倒是個誘人的尤物呀……
蘇妮雅趁著剛才捉到我失神的得意勁兒,譏嘲的微笑再次浮現,但是她沒有料到∼這一次我是完全故意、明目張膽地瞟著她的嬌軀,弄得她反而不自在了起來﹕「你瞪著瞧什麼嘛?」
「呵呵!對不起、對不起,你這樣很好看耶!」我陪著笑臉,眼神倒是直直看著蘇妮雅棕色的眸子。
蘇妮雅的臉有點紅了,她努力地維持著有點遊移的視線,看著我嬌嗔道﹕「幹嘛這麼大驚小怪?難得放假、天氣又這麼熱,滿街都是穿這樣衣服的人,有什麼稀奇?」
「也許我是大驚小怪了,不過……」我笑著搖搖頭﹕「滿街的人都穿著T恤短褲,卻幾乎沒有像你這樣再穿一件風衣遮在外面的。我一時還以為是你故意穿著風衣,把里面的美景藏著、只給我看的。」
這下換蘇妮雅結巴了﹕「你……你胡說什麼?」
「哎呀,我只是開玩笑的。」我趕緊補上一句解釋,不過從她失措的態度、和她沒有怒然拂袖而去的事實來判斷,蘇妮雅的確是故意穿著清涼來給我看見的,不過,這麼做的用意應該不只是想看看我失態的醜狀吧。我裝著若無其事的笨樣子,笑著說﹕「我幫你把風衣掛在櫥里,你先坐吧。」
我把蘇妮雅的風衣掛在臥室的衣櫥里,一邊回到客廳、一邊照常地問道﹕「要喝飲料嗎?我有汽水、可樂、柳橙汁、牛奶……」一擡頭我就發現她沒有一如以往我們作功課的時候那樣地坐在餐桌旁,卻在客廳的沙發上優雅地交疊著雙腿、坐了下來。
蘇妮雅微笑著伸手取過她平常放書的皮背包﹕「喔,我差點忘記了……」說著,她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用紙袋包著的筒狀物﹕「送給你的……要是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喝這個。」
「這是什麼?」我接過那個紙袋,取出里面的長頸瓶子,原來是一瓶加州白葡萄酒,酒廠、價位都很稀松平常,不過至少蘇妮雅還知道來以前把酒冰過,我決定不對酒的品質作任何評論,對蘇妮雅笑了笑,然后從酒櫃那兒拿出去塞器和兩個酒杯。我把酒杯放在茶幾上,用去塞器取出了酒瓶口的軟木塞,然后在蘇妮雅身邊坐下,緩緩地將酒倒進杯里,遞給她一杯、自己持著一杯﹕「祝你永遠這樣迷人……」
蘇妮雅笑而不語,輕輕的和我擊杯,然后我們各自啜飲了一口。她微微地咂了咂嘴,使得她豐潤的嘴唇更加誘人了……蘇妮雅得意地說﹕「不錯吧?」
「嗯,不錯……」我想蘇妮雅應該不知道,在評酒的一般用語里,「不錯」其實是很低的評價,我手里的那杯酒其實沒有什麼香醇的味道,不過反正天氣熱、就把它當作摻了酒精的冰葡萄汁喝吧……
蘇妮雅倒是十分欣賞地把酒幾口就喝得乾乾淨淨,然后她主動地取過酒瓶,把我們的酒杯添滿,我隨口問她昨天假日是怎麼過的,想不到卻打開了蘇妮雅的話筴子,她開始抱怨回到她夫家、和一大堆老墨親戚擠著過節是多麼無聊,她的婆婆又是多麼囉嗦。
看得出來,酒精對蘇妮雅已經開始發生影響力,平常陰沈的她這時變得多嘴起來,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一些家族瑣事。
當我們喝完第二杯的時候,蘇妮雅的臉頰已經泛出了紅暈,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她的話題真的很枯燥,她微醺的時候倒是滿可愛的∼粉紅色的俏臉、說話時還加上比平常還呢喃的懶散鼻音。
蘇妮雅再幫我們添上第三杯,那酒也就瓶底朝天了。這時我決定、我再也忍受不了蘇妮雅對她丈夫家人的抱怨,所以我開始轉移談話的方向……
「蘇妮雅,你應該常常穿這樣的涼鞋。」
「這樣的涼鞋?」蘇妮雅帶著有一點傻傻的笑容,將她架在左腿上的右腿伸直,上下搖晃著她的小腿,那只涼鞋吊在她腳尖上,差點被她甩落。她看看自己的腳尖,然后笑著問我﹕「為什麼?」
「因為你的腳長得很漂亮,總是藏起來太可惜了。」我決定也來藉酒裝瘋一下﹕「其實,我一直覺得你的腿一定很美,不過……我還以為我是不會有機會看見你那雙腿的,今天真是謝謝你、一償我的宿願,也證實了我的猜測……」
「嗯……這雙腿?」蘇妮雅索性將雙腿擡起,平放在沙發上,她的腳就在我的大腿邊上,我心里抱怨道﹕要是我沒有為了貪舒服而買了這超長的沙發,那這時蘇妮雅的美足就只能放在我腿上了。蘇妮雅把背靠在沙發的扶手上,懶散地舉起手、將綁著她發髻的松緊帶取下,讓她長直的棕發灑落肩上,然后用帶著醉意的美目看著我,挑釁地問道﹕「你注意過我?我還以為你只有盯著芮妮看……」
「芮妮?」蘇妮雅的醋意使我大體瞭解了她今天出乎意料之行為的動機,不過我還想挖出一點細節,於是我順水推舟地說道﹕「芮妮平常穿著都比較清涼,所以不只是我、大部份的男人都會注意她。」
蘇妮雅直起背來、噘著小嘴說﹕「可是,大部份的男人都不是她的統計學家教,你是……」
「我們是三個人一起讀書的呀,我可沒有偏心。」
「還說沒有。」蘇妮雅抽回她的雙腿,跪坐在我身邊的椅墊上﹕「上次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好親膩,還被我捉個正著。」
老天,上次我握住芮妮的手被蘇妮雅看見,這樣就猜我們之間……
蘇妮雅繼續發揮著她的想像力﹕「你是不是有給她上私人的特別家教?要不然她上次怎麼那麼厲害、得了全班第一?」
我決定不急著分辯,看看蘇妮雅還有什麼招數,果然她彎下腰來,把臉湊近我的眼前,帶著詭譎的笑容看著我,同時她的左手的食指也隔著我那件夏威夷衫 、在我的胸前來回劃著﹕「你知道,芮妮願意做的,我都可以、而且會做得更好……」
事情演變至此,算是真相大白了﹕蘇妮雅認定芮妮已經與我發生了性關系,以做為我幫她補習功課的代價。如今,蘇妮雅願意和我達成某種的性交易,唯一還沒有攤牌的是∼她的條件和她的底線。
蘇妮雅這樣地以小人之心來看待我和芮妮,而且為了成績不擇手段,使我不禁覺得滿鄙視她的。但是,就算我把真相告訴她,她會相信嗎?要是我斥責她的善嫉多疑,她會服氣嗎?最后,蘇妮雅雖然心性醜惡,但是像這樣的美女送上門來,我不好好的爽一爽,對得起自己嗎?
我決定,還是以欲擒故縱來開始﹕「可是,你已經有老公了。」
酒精似乎給了蘇妮雅不少的野性和釋放,她媚眼如絲地笑著說﹕「那……芮妮也已經有男朋友了,你肏她的時候怎麼不會介意呢?」
喲,口不擇言、髒話都出口了。好吧,願者上鉤,看看她到底打算如何﹕「那,你要我為你做什麼?特別家教補習?」
「嘿嘿……」蘇妮雅有點撒賴地笑了﹕「急什麼?先試試看、我和芮妮哪一個比較好?」
說著她居然伸出雙手,握住我的褲帶,低頭去研究如何去弄開我那個有一點複雜的皮帶釦,我微微向后仰在沙發靠背上,任她有點笨拙地掙紮了好一會兒。
好不容易,蘇妮雅解開了我的褲帶,我看得出她折騰地有些動氣了,可是,又為了在我面前表演出狐媚的樣子,忍著不敢發火,臉上那個尷尬地僵硬「笑容」 害我差點笑了出來,而我剛才因為欣賞著她的身材、老二本來還呈半勃起的狀態,這麼一折騰,也就解除備戰,軟下去休息了。
蘇妮雅比較順利地解開了我長褲的扣子和拉鏈,我也比較合作地擡起臀部,讓她把我的褲子褪到大腿上。也許因為我的內褲前面、並沒有如她所預料地高高撐起帳篷,蘇妮雅有點失望,但是她還是開始用左手隔著布料撫摸我的雞巴。到底我也是一位有為的青年,男根在蘇妮雅還算溫柔的觸摸下,馬上就開始充血脹大。「咦?」她有點好奇地拉下我的內褲,我那只肉棒得到自由,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向天直豎、等著她嫩嫩的玉手來伺候,但是蘇妮雅卻有些不知所措地瞪著我那棒子。
「怎麼了?蘇妮雅,改變主意了?」
「啊,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反常,她趕緊回神說道﹕「只……只是你這個,滿大的。我以為你們……亞洲人……嗯……比較小。」
怎麼可以讓她有歧視亞洲男人的錯誤觀念咧?我趕緊答道﹕「其實我們的平均值和其他種族差不多的,只是我們的鍾型曲線比較窄,你們男人的尺碼差別比較大,曲線分布比較寬。」
蘇妮雅忍不住笑著說﹕「連這個時候你也要講到統計學。那……你的怎麼比較極端呢?」
「極端?你嫌它太小?」
「討厭!剛才不就說你的大了嘛!還要我怎麼樣?」說著,她用左手握住了我的棒棒,嘴里還沒停地說﹕「噯,抽樣還是會抽到離平均值比較遠的特例數據吧?」
我那根雞巴被蘇妮雅細嫩的玉手套弄著,倒還算舒服,只是她似乎很少這麼伺候老公(或她其他的男人),拿捏得有點不準,我以逸待勞地欣賞著她細長白皙的葇荑、捋著我勃起的柱體﹕哎!照她這個勁兒,要我棄甲還早得很哩。蘇妮雅卻顯然還覺得自己服務地很到家,有點得意地擡頭看著我、嬌媚地微笑著問﹕「怎麼樣?爽嗎?」
「嗯……感覺不錯……」我老實而缺乏熱情地回答,然后再加上一句﹕「你真的想和芮妮相比嗎?」雖然我明明沒有和芮妮有什麼親密關系,但是我決定用芮妮來施行一下激將法,看看蘇妮雅會不會被激勵到更努力一點。
「唔……」蘇妮雅遲疑了一下,然后下定決心似的,慢慢將臉湊近我的胯間。
其實,視覺上這場景對我是很刺激的﹕蘇妮雅看著我的龜頭,下意識地伸出舌尖把她有著誘人弧線的紅唇微微舔濕,然后像個初次嘗試親吻的小女孩似的,慢吞吞、怯生生地「親」了一下我的蕈狀體。我又看見了她帶著健康粉紅光澤的小舌尖,還是帶著戒心她慢慢、輕輕地繞著龜頭冠子舔了幾下,起先是幾乎一觸到我的皮膚她就回縮,好像害怕我的陰莖會突然跳起來咬她,(我又不是「異型」!)
漸漸地她也就放心了,而且終於張開了那張小嘴,把我的雞巴頭含入她暖烘烘的口腔里。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我雖然算不上什麼行家,但是看著蘇妮雅傻傻地叼著我的肉菇頭,我就知道她的口技生疏。不過,我還不打算點破她,輕輕的把左手伸進她光滑的褐發中,一邊溫柔的梳著那頭秀發,一邊微微向下推著她的頭,嘴里還誇張地說﹕「喔……蘇妮雅……你吸得我好舒服……別…………別再逗我了……你……再不把我吞進去……我……我會受不了的……」
蘇妮雅擡起視線,用得意的眼光看著我裝出來的爽樣,(其實被她含在小嘴里是滿爽的,不過也不至於爽到呻吟出來。)然后順著我手部的推動,逐漸張嘴把我的肉棒含住了一半,我很小心地在她嘴里慢慢抽送了幾下,不敢頂太猛,以免害她噎到,也不敢抽出太快,以免她還來不及松口、貝齒刮傷我的龜頭。還好蘇妮雅算滿聰明的,幾下子就大概弄清楚了口交到底是什麼,雖然深淺、快慢還是拿捏不準,但是至少上下的吸弄了起來,而且我就是喜歡看她那張氣質古典高貴、甚至高傲的漂亮臉蛋,這時居然屈尊在我的下面含著我的雞巴,以至於我不但沒有因為她的折騰而軟下,反而更性趣盎然地矗立直指著她的喉頭。為了讓她
覺得自己的計劃進行順利,我又裝模作樣地哼哼起來﹕「嗯……好爽快……蘇妮雅……
真……真是……好寶貝……好會吸……」說著,我還故意擠弄了幾下肌肉,使陰莖膨了幾下。
蘇妮雅感覺到我下體的異動,吐出了嘴里的陽具,詫異地盯著它﹕「怎……怎麼你的雞巴會一脹一脹的?」
「嗯……很爽才會這樣……」一邊說謊,我一邊再施著力,因為她的手沒有握得很緊,我的肉棒居然掙脫了她的掌握,隨著肌肉的伸縮而搖擺著。
「喔……呵呵……原來如此。」蘇妮雅開心地又握住了我的柱體,得意的說﹕「爽的話,願不願意答應我的條件呢?」
「得先聽……你的條件是什麼?」
「唔……」蘇妮雅頻送秋波地裝可愛﹕「你這學期的成績反正一定是A了吧?」
「嗯……」老實說,這個時候談學校的事實在有點煞風景,不過我倒也很好奇﹕「除非我真的把期末考徹底弄砸了。」
「我不會要求你徹底考砸的,不過……」她的左手握緊了一些﹕「如果你故意考砸一點點。」
這個怪女人!為了沒有什麼意義的名次,居然願意以性關系做為交換,然而,說不定她有我不知道的苦衷,例如,說不定她有申請某種獎學金,要求她名列前茅才能拿到錢。為了不冤枉她,我若無其事地問道﹕「得到班上的第一名有那麼重要嗎?」
「嘿嘿……」蘇妮雅有點邪邪地笑著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理由,只是從小我爸爸就告訴我,他們移民來美國,就是要讓我有機會排到最前面。他一直告訴我,不管做什麼,一定不要落在別人后面。」
天呀,這算是什麼理由?我猜想她父親必定對她施下了非常的壓力,才會把……老實說,她須要的應該不是更多第一名之成就,而是心理治療吧。不過,我也是個自私的壞蛋,這時我想到最多的是﹕如何把眼前的美人搞上手?哎,反正我並不在乎名次,乾脆就慷慨地說吧﹕「你是不是會成為第一名的變數還是很多,我是願意幫你的忙,故意考得不好,但是你還是要用功,才能勝過像芮妮那樣的其他學生。」
蘇妮雅的漂亮臉蛋因為高興而顯得容光煥發﹕「只要你肯讓我,芮妮應該還不至於威脅我,至於其他學生……他們差得遠了!」
「那……好吧……」我裝作有點猶豫的樣子﹕「不過,我答應你就是了,其實你不必為了我做什麼,至少在這方面你不必和芮妮競爭吧。」(呵呵,對不起,芮妮,把無辜的你抹黑了……)
果然如我所料,這麼一說反而激起了蘇妮雅的斗志,她這時才警覺到﹕也許因為談到了成績的話題,她忘記了持續左手的捋動,而我的陰莖已經失去了一些硬度。她一言不發地再次低頭把我的陽具含入小嘴里,上下上下地吸弄了起來,雖然還是不怎麼純熟,但是已經比剛才順暢得多了。逐漸地,我可以感覺到﹕蘇妮雅不再因為生疏而緊張僵硬,放松了的肌肉使她可以配合著吞吐的節奏而移動下顎,也使她發現自己可以微微將臉頰吸入,讓又溫又軟的口腔內壁貼著我的柱體,摩擦著我的龜頭。其實蘇妮雅的領悟力實在滿強的,還不時用那雙漂亮眸子查看我的表情。當然,我也盡力地指點著她∼每當她動作得當的時候,我都會故意用呻吟來鼓勵她。濕濕緊緊的快感,加上可以看著美麗高雅的她做出淫媚的動作、那種視覺刺激,而且我心里還有一種擺布、淩辱她這種虛假、賤女人的滿足感,使我的肉棒再次怒張起來﹕「喔……寶貝……你……吸得真好……喔……我……好爽……」
蘇妮雅大概以為她已經把我玩弄於股掌之上,居然得意地再次吐出我的男根 ,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比芮妮好?」說著,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戰果﹕我那沾了一層唾液的陰莖看起來更粗粗壯壯,龜頭頂端的小孔此時也溢出透明的液體。